我以为《燕歌行》四部，仍未把故事说完。这四部书，故事毫不拖拉，主题集中，慕容于情于理，都可以再写下去。此时，嘎然而止；留下一些悠然“遐想”，也不是不行。文中如以小晋的失踪、救父为例，全是一笔带过，是为以后伏笔？但也可能受出版社篇幅所限？读者个人只能猜测。

BL大部头书，一出数册，年前的盛事就属慕容的四本和风弄的三本。风弄的《凤于九天》目前一共七本，今年再出三本。论开发故事“原型”，《凤于九天》在“超时空”的取材上，引领风骚，后来者尾随不断。

《凤于九天》晚出的三本，作者卖力写作，老手说故事，手法自然不遑多让；故事却仍然差强人意，仅仅算“不难看”。内在原创性的弹性疲乏已现：昔日的开创、今天在吃老本，新鲜与重复立判。故事一环接一环，连环啚式的陈述─想知后事如何，“下回再见”，作者显然仍要衔命继续写下去。市场行销若说不重要，太虚伪，但它如何与作者的独立创作有一个均衡点，这值得成名的作者思考。

若以故事“不离主线”发展──《凤于九天》不断地戏外加戏，此类的扩张不算─这种坚持一线的高难度，考验作者的才情，慕容就更该就《燕歌行》的后续，给爱护她的读者，一个“ 非遐思”的交代，给自己写作上一个不可能的任务mission impossible；因为“续集”一向有狗尾续貂的陷阱在，小心、小心。

《燕歌行》无论出书，出版社行销，都显的太静默了。聿书馆从初出道的黑白系列，进展到今天的状况，看的出选书的慎重；架空反而在选书上，渐有商业压过品味的倾向。然而聿书馆行销推广上，仍有待加强。

只要看看《凤于九天》首次发行时，把商品包装起来，促销的种种宣传气象，就会明白为什么该套书，今日仍然享有当时遗留下来的庇护，还是聿书馆并非真正认识慕容的实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