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小哑巴好，好就好在不会说话。

别人都以为他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呜咽是痛苦，只有受自己知道他爽得都快喜极而泣了。

简陋的土墙隔开他的身体，上半身在这边，被铁链锁着手腕高高悬吊起来，只用嘴，五银币一次。下半身在另一边，塌着腰几乎快站不住，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，十银币一次。

恩客付过钱，奴隶主就在他大腿内侧抽一鞭，让他好好侍奉。

又一个人退出去，受勉强醒了醒神，等待下一鞭子。

墙后有个熟悉的声音阻止了奴隶主，声调和受记忆里一样低沉悦耳。

“成交，就是他，让我带走。”

面前的恩客不满他动作停滞，给了受一个耳光。

受还震惊得回不过神。如果他还能说得出话，恐怕会直接喊出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