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进来的时候，精灵正在那里埋头研究新的点唱机，而我和她则坐在角落里的餐桌边，看《天地无用》的漫画。
    精灵研究了一会，点了一首Beatles的《Yesterday》。然后他回到这边。
    他也在这时过来了。
    他拉开椅子坐下时，她正在哭，真是异类，别人看《天地无用》皆笑到前后绝倒，她却泪眼婆娑，也算是只此一家，别无分号。
    “赛琳，哭什么？”
    “阿重霞好可怜。”
    我和精灵以莫可奈何的神情对视了一眼。分明最后天地和阿重霞在一起，魉呼退出了三人行，阿重霞有什么可怜？
    "为什么？”他递给她手绢。
    "因为不战而胜，人人都同情离去的魉呼，将阿重霞的心情忽略了......"

    我听着听着，就神游天外。
    分明好象是我们的写照：精灵根本不喜欢异性；他、她和我，是天地、阿重霞和魉呼。
    他天性中的善良使他不会痛下决心，选择一个，放弃另一个。
    她，如名一样，不折不扣的妖女。但不是坏人。
    我，无法恨他或她，因为爱他们。

    "想什么？一脸的魂游1887？”他的手在我眼前摇了摇。
    "天地。”精灵一脸的了然。
    "是。”

    一伙人在用餐时间之后，各自回自己的办公室。
    我望着窗外的天，叹息一声。天地应该选择，魉呼是个好的伴侣，阿重霞有太多的私心，但正如她说的，不战而胜，只是赢得了魉呼施舍的爱情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