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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。我爱极了这种身份设置。小宝啊,一定不要是坑! 啊。我爱极了这种身份设置。小宝啊,一定不要是坑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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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1 ☆☆☆ 纯白于2005-04-19 19:16:20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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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哎好哎,终于看到相同爱好的人了。 好哎好哎,终于看到相同爱好的人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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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2 ☆☆☆小周123于2005-04-19 19:28:18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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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风惨惨,看得偶寒毛直竖啊! 阴风惨惨,看得偶寒毛直竖啊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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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3 ☆☆☆rogeran于2005-04-19 21:40:01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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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错不错,是俺喜欢的型。 长篇短篇?靡宝快填。不错不错,是俺喜欢的型。 长篇短篇?靡宝快填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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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4 ☆☆☆沉醉东风于2005-04-20 11:45:28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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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5 ☆☆☆苏果于2005-04-20 13:32:12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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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就是宝宝说的新文?俺跑来看了,支持俺家的宝宝的说。 这个就是宝宝说的新文?俺跑来看了,支持俺家的宝宝的说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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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6 ☆☆☆柳柳于2005-04-20 17:54:32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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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好喜欢这篇,大人继续啊~~ 我好喜欢这篇,大人继续啊~~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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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7 ☆☆☆无极于2005-04-20 18:22:46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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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亦舒小说,又是鬼故事.活活。 似亦舒小说,又是鬼故事.活活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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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8 ☆☆☆乐履尘于2005-04-20 19:28:53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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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。我喜欢这个。灵异的。 哈哈。我喜欢这个。灵异的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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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9 ☆☆☆苔藓于2005-04-20 19:34:21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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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10 ☆☆☆扬于2005-04-20 20:02:07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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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啊~~~~吃着看这文感觉就是好~~~~没有过多的修饰,但能引人入胜. 啊啊~~~~吃着看这文感觉就是好~~~~没有过多的修饰,但能引人入胜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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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11 ☆☆☆Siegfried于2005-04-21 15:19:58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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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12 ☆☆☆纯白于2005-04-21 15:27:31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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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失了焦距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,茫然的语气也转而坚定,苍白的面庞沐浴着闪电,些微骇人。 她字字清晰道:“那……带我离开这里!” 一辆雪佛莱穿过雨帘停在图书馆的屋檐下,车窗摇下,许明正探出头来。 沈灵素冒着雨小跑过去,钻进车里。 “你怎么会来?”她问。 许明正说:“我知道你在图书馆,想你也许没带伞。” 如此体贴,让灵素满心感激,对许明正嫣然一笑。少年脸上一热,急忙别过脸,催促司机开车。 车开带小区外就停住了,里面路窄,车没法调头。许明正帮沈灵素提着书包,送她回家。 他对这一带也并不陌生。这两年多来,他不知在这条狭长且不算整洁的小路走了多少回。每次都把灵素送到楼下,将书包递回她手上,然后看她转身消失在阴暗的楼道里。 沈灵素从来没有邀请过他到家里一坐。 他曾好奇地问过:“你家里都有些什么?” 灵素笑着答:“蜘蛛、老鼠、蝙蝠,还有蜡烛和水晶球。家母的亡魂流连不去,一直照顾我的起居。” 许明正只觉得她风趣幽默。 母亲从厨房里转了出来,似笑非笑地问灵素:“又是小许送你回来的?” “他把我从图书馆接了回来。”灵素说。 “妹妹怎么样了?” 灵素长长叹口气,把饭盒放到桌上,“我说漏了嘴,又给她教导一番。” “她看不到,你何必计较?” “当初外婆去世后,逗留了多久?” “那时候我已经成年,她走得毫无牵挂。” “你没有再看到她。” “啊,她回来过,提醒我说那个男人不是个东西。”母亲笑起来。 “很明显你没有听她的。” “那时候你已经在我肚子里有五个月了。”母亲的声音充满慈爱。 灵素皱着眉头,“我有时候在想,是不是我错了。也许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不存在的,我所看到的一切都出自我的臆想。我一直生活在我构造的世界里,幻想自己天赋异秉,能力超常,以此来弥补我的孤单寂寞。” 母亲深深注视她,她知道女儿何其寂寞。 母亲说:“我还记得你很小的时候,坚持说你有一个穿着蓝色有熊猫图案毛衣的小朋友。你管他叫小杰,你们可以在沙堆里玩一个下午,搭城堡。他还帮你从老师办公室里偷偷拿出被上课没收的小人书。” 灵素笑笑,“那是我第一个朋友,虽然除了你和我以外,没人看得见他。为此我被老师认定为爱撒谎的孩子,幼稚园的小朋友集体孤立我。” 灵素斜靠进陈旧的沙发里,“读小学的时候,我在学校体育仓库认识一个小女孩,我对大人说她是被一个叔叔欺负然后掐死的。于是警察来了,记者来了……” “然后你在放学路上遭到罪犯派来的人的恐吓,然后我给你转学了。”母亲接着她的话说完。 “那一次我彻底学乖了,不到紧要关头一律守口如瓶。” “到现在,你还是向往成为普通人?” 灵素不说话。屋里实在是闷热,她起身打开窗户,一阵凉风夹杂着细细雨丝飘了进来。 附近有家人在责骂孩子,阵阵哭声传来。 灵素同母亲说:“今天在图书馆遇到一个女孩子,她求我带她离开那里。可是把她束在原地的力量太大了,我不知道该怎么做。” 母亲冷哼一声,“干嘛满世界做好事?” “大家都是女人。”灵素语气老气横秋。 母亲无奈,“我有不好预感,女儿。” “她不会伤害我。”灵素说,“她在那里呆了有几年了,甚至连记忆都不完整,她需要我的帮助。” “不是,我觉得你快要给牵扯进一些是非里了。” 灵素耸肩,“你一早说过,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。” 母亲无奈地转身向厨房走去,边说:“是命,躲不过。” “妈。” “去她家里,拿一件她生前喜爱的物品吧。” 灵素松了一口气。 过了几日,灵素从忙碌的学习中抽了个空,跑去那所图书馆。 会员制的图书馆里人很少,二楼几乎只有她一个人。她在书架之间穿梭寻觅,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女孩子。 正在纳闷,身后传来一个声音:“还以为你不来了。” 那个少女从一张书架后滑了出来。她比灵素稍微高点,身段匀称修长,气质高贵。 灵素说:“我是考生,功课紧。” 少女露出回忆的表情,“学生?很久以前,我也是学生。” 灵素问:“你在哪里上学?” 少女摇摇头,“那不重要,早就忘了。” “名字呢?现在想起来了吗?” 少女又是摇头。 灵素失望,“那你该记得自己的家在哪儿吧?” 少女努力回忆道:“只记得是独立洋房,有游泳池,秋天满山红叶。啊,还有,百合图案的壁纸。” 那肯定是富裕人家。 灵素说:“我问了家母,她说我得拿到一件你生前喜爱的物品,才能把你带出去。” 少女也一筹莫展。 “这些年来,你在这里应该见过熟人。” 这话触及到伤心处,少女黯然神伤,一脸落寞。良久,才喃喃道:“也许把我忘了,也许,相逢不相识。” “你给束缚在这里,难道你不是死在这里?” 少女这次记得很清楚,说:“不,我不是死在这里。我因心脏衰竭在医院去世。” “也许你生前喜欢阅读。” 少女嗤笑,“这我也记得很清楚,我喜欢户外运动,从来不肯坐下来看点东西。为了这点,坤元还老取笑我……” 灵素急忙问:“坤元是谁?” 少女一惊,“谁?谁是谁?” “坤元是谁?” 少女呼喊:“我不知道!” “你才提过这个名字!” 灵素声音稍微大了些,有人上楼来张望。她急忙闭上嘴。 少女愁眉苦脸地看着灵素。 灵素已经很久没有和亡灵做过这样长且深入的交流。大多数时候,它们来找她,她只消一眼就可以看穿它们的来龙去脉,给出建议,它们会很快离开。她不会让亡灵打搅她的正常生活。 这个少女亡灵特殊,就在于她思维清晰理智,记忆却支离破碎。她的神秘身世激发灵素的猎奇心理。 灵素问图书管理员:“图书馆是哪年建成的?” “有五年多了。” “图书都是由哪些人捐赠的?” “都是城里一些大户。” “有没有一个叫坤元的?” “姓坤?” “不,好像是名。” 管理员爱莫能助,“我们只能查到姓氏。” 灵素找到许明正,问:“哪些地方既是有钱人住的,又有满山红叶的?” 许明正不用思考,立即回答:“那自然是枫丹路那一带了。翠山路过了就是,城郊,私家别墅区。” 又问:“城里的有钱人家中,有谁叫坤元的。” 这个问题问得笼统,许明正想了想,不确定地说:“记得白家二少,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。” “白家?”灵素自然不清楚这些财阙望族。 许明正解释:“以前做建材生意的,后来做地产,我家同他们有生意往来。” 灵素大胆猜测:“白家在枫丹路有房子?” 许明正惊讶点头,“好像是有。” 灵素展露欢颜,跳起来握住许明正的手。他们相识多年,灵素还从来没有这么情绪化过,更没有主动和许明正有过肢体接触。小许震惊之余,一张俊脸烧得个通红。 连灵素自己都觉得诧异。她从小孤单寂寞,性格沉静,母亲又一直教导她收心敛性,她早早就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,喜怒皆不形于色。可是这次她却为一点点小收获欢欣雀跃。 这实在不像她。 灵素借着周末半天假去枫丹路看看。 班车只到山脚下,下来了还得徒步上山。山间的四月,桃花正开得绚烂,层峦叠翠中总见蔟蔟雪白或粉红。再往里走,习习清风取代了都市初夏的闷热,山鸟清脆的鸣叫声此起彼伏。 灵素先前出了一身的汗,被凉风一吹,后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却是通身舒畅。 谁说金钱买不来健康?拿住在这样自然环境里的人和她沈家对比,看看哪家人比较容易患癌。 灵素想起卧床的妹妹。
少女失了焦距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,茫然的语气也转而坚定,苍白的面庞沐浴着闪电,些微骇人。 她字字清晰道:“那……带我离开这里!” 一辆雪佛莱穿过雨帘停在图书馆的屋檐下,车窗摇下,许明正探出头来。 沈灵素冒着雨小跑过去,钻进车里。 “你怎么会来?”她问。 许明正说:“我知道你在图书馆,想你也许没带伞。” 如此体贴,让灵素满心感激,对许明正嫣然一笑。少年脸上一热,急忙别过脸,催促司机开车。 车开带小区外就停住了,里面路窄,车没法调头。许明正帮沈灵素提着书包,送她回家。 他对这一带也并不陌生。这两年多来,他不知在这条狭长且不算整洁的小路走了多少回。每次都把灵素送到楼下,将书包递回她手上,然后看她转身消失在阴暗的楼道里。 沈灵素从来没有邀请过他到家里一坐。 他曾好奇地问过:“你家里都有些什么?” 灵素笑着答:“蜘蛛、老鼠、蝙蝠,还有蜡烛和水晶球。家母的亡魂流连不去,一直照顾我的起居。” 许明正只觉得她风趣幽默。 母亲从厨房里转了出来,似笑非笑地问灵素:“又是小许送你回来的?” “他把我从图书馆接了回来。”灵素说。 “妹妹怎么样了?” 灵素长长叹口气,把饭盒放到桌上,“我说漏了嘴,又给她教导一番。” “她看不到,你何必计较?” “当初外婆去世后,逗留了多久?” “那时候我已经成年,她走得毫无牵挂。” “你没有再看到她。” “啊,她回来过,提醒我说那个男人不是个东西。”母亲笑起来。 “很明显你没有听她的。” “那时候你已经在我肚子里有五个月了。”母亲的声音充满慈爱。 灵素皱着眉头,“我有时候在想,是不是我错了。也许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不存在的,我所看到的一切都出自我的臆想。我一直生活在我构造的世界里,幻想自己天赋异秉,能力超常,以此来弥补我的孤单寂寞。” 母亲深深注视她,她知道女儿何其寂寞。 母亲说:“我还记得你很小的时候,坚持说你有一个穿着蓝色有熊猫图案毛衣的小朋友。你管他叫小杰,你们可以在沙堆里玩一个下午,搭城堡。他还帮你从老师办公室里偷偷拿出被上课没收的小人书。” 灵素笑笑,“那是我第一个朋友,虽然除了你和我以外,没人看得见他。为此我被老师认定为爱撒谎的孩子,幼稚园的小朋友集体孤立我。” 灵素斜靠进陈旧的沙发里,“读小学的时候,我在学校体育仓库认识一个小女孩,我对大人说她是被一个叔叔欺负然后掐死的。于是警察来了,记者来了……” “然后你在放学路上遭到罪犯派来的人的恐吓,然后我给你转学了。”母亲接着她的话说完。 “那一次我彻底学乖了,不到紧要关头一律守口如瓶。” “到现在,你还是向往成为普通人?” 灵素不说话。屋里实在是闷热,她起身打开窗户,一阵凉风夹杂着细细雨丝飘了进来。 附近有家人在责骂孩子,阵阵哭声传来。 灵素同母亲说:“今天在图书馆遇到一个女孩子,她求我带她离开那里。可是把她束在原地的力量太大了,我不知道该怎么做。” 母亲冷哼一声,“干嘛满世界做好事?” “大家都是女人。”灵素语气老气横秋。 母亲无奈,“我有不好预感,女儿。” “她不会伤害我。”灵素说,“她在那里呆了有几年了,甚至连记忆都不完整,她需要我的帮助。” “不是,我觉得你快要给牵扯进一些是非里了。” 灵素耸肩,“你一早说过,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。” 母亲无奈地转身向厨房走去,边说:“是命,躲不过。” “妈。” “去她家里,拿一件她生前喜爱的物品吧。” 灵素松了一口气。 过了几日,灵素从忙碌的学习中抽了个空,跑去那所图书馆。 会员制的图书馆里人很少,二楼几乎只有她一个人。她在书架之间穿梭寻觅,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女孩子。 正在纳闷,身后传来一个声音:“还以为你不来了。” 那个少女从一张书架后滑了出来。她比灵素稍微高点,身段匀称修长,气质高贵。 灵素说:“我是考生,功课紧。” 少女露出回忆的表情,“学生?很久以前,我也是学生。” 灵素问:“你在哪里上学?” 少女摇摇头,“那不重要,早就忘了。” “名字呢?现在想起来了吗?” 少女又是摇头。 灵素失望,“那你该记得自己的家在哪儿吧?” 少女努力回忆道:“只记得是独立洋房,有游泳池,秋天满山红叶。啊,还有,百合图案的壁纸。” 那肯定是富裕人家。 灵素说:“我问了家母,她说我得拿到一件你生前喜爱的物品,才能把你带出去。” 少女也一筹莫展。 “这些年来,你在这里应该见过熟人。” 这话触及到伤心处,少女黯然神伤,一脸落寞。良久,才喃喃道:“也许把我忘了,也许,相逢不相识。” “你给束缚在这里,难道你不是死在这里?” 少女这次记得很清楚,说:“不,我不是死在这里。我因心脏衰竭在医院去世。” “也许你生前喜欢阅读。” 少女嗤笑,“这我也记得很清楚,我喜欢户外运动,从来不肯坐下来看点东西。为了这点,坤元还老取笑我……” 灵素急忙问:“坤元是谁?” 少女一惊,“谁?谁是谁?” “坤元是谁?” 少女呼喊:“我不知道!” “你才提过这个名字!” 灵素声音稍微大了些,有人上楼来张望。她急忙闭上嘴。 少女愁眉苦脸地看着灵素。 灵素已经很久没有和亡灵做过这样长且深入的交流。大多数时候,它们来找她,她只消一眼就可以看穿它们的来龙去脉,给出建议,它们会很快离开。她不会让亡灵打搅她的正常生活。 这个少女亡灵特殊,就在于她思维清晰理智,记忆却支离破碎。她的神秘身世激发灵素的猎奇心理。 灵素问图书管理员:“图书馆是哪年建成的?” “有五年多了。” “图书都是由哪些人捐赠的?” “都是城里一些大户。” “有没有一个叫坤元的?” “姓坤?” “不,好像是名。” 管理员爱莫能助,“我们只能查到姓氏。” 灵素找到许明正,问:“哪些地方既是有钱人住的,又有满山红叶的?” 许明正不用思考,立即回答:“那自然是枫丹路那一带了。翠山路过了就是,城郊,私家别墅区。” 又问:“城里的有钱人家中,有谁叫坤元的。” 这个问题问得笼统,许明正想了想,不确定地说:“记得白家二少,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。” “白家?”灵素自然不清楚这些财阙望族。 许明正解释:“以前做建材生意的,后来做地产,我家同他们有生意往来。” 灵素大胆猜测:“白家在枫丹路有房子?” 许明正惊讶点头,“好像是有。” 灵素展露欢颜,跳起来握住许明正的手。他们相识多年,灵素还从来没有这么情绪化过,更没有主动和许明正有过肢体接触。小许震惊之余,一张俊脸烧得个通红。 连灵素自己都觉得诧异。她从小孤单寂寞,性格沉静,母亲又一直教导她收心敛性,她早早就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,喜怒皆不形于色。可是这次她却为一点点小收获欢欣雀跃。 这实在不像她。 灵素借着周末半天假去枫丹路看看。 班车只到山脚下,下来了还得徒步上山。山间的四月,桃花正开得绚烂,层峦叠翠中总见蔟蔟雪白或粉红。再往里走,习习清风取代了都市初夏的闷热,山鸟清脆的鸣叫声此起彼伏。 灵素先前出了一身的汗,被凉风一吹,后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却是通身舒畅。 谁说金钱买不来健康?拿住在这样自然环境里的人和她沈家对比,看看哪家人比较容易患癌。 灵素想起卧床的妹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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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14 ☆☆☆靡宝于2005-04-22 19:05:11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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补充:文的名字已经起好了,叫《无明夜》 以此文庆祝纯白终于被俺封后。 无明长夜——(譬喻)烦恼之惑覆智眼,不见不可思议之光明,流转于生死界,故譬以长夜之闇黑——FROM:【佛学大辞典】补充:文的名字已经起好了,叫《无明夜》 以此文庆祝纯白终于被俺封后。 无明长夜——(譬喻)烦恼之惑覆智眼,不见不可思议之光明,流转于生死界,故譬以长夜之闇黑——FROM:【佛学大辞典】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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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15 ☆☆☆靡宝于2005-04-22 19:26:51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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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过程是你巧取豪夺,我半推半就。 其过程是你巧取豪夺,我半推半就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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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16 ☆☆☆纯白于2005-04-22 19:37:58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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俺想不明白俺干吗跑你这里开连载,这态度太嚣张了点。 不过既然是梓童愿意,那朕贴过来也无所谓。 山涧里还有溪流,两岸有几亩农田,种的是油菜花,现在正是花季,一片一片娇艳的嫩黄。白色的蝴蝶在其间飞舞。 灵素欣赏着风景,走了快一个小时才找到白家的府邸。 爬满常青藤的青石围墙,门牌上简简单单一个“白”字。院子里灌木茂密,绿树掩映,只露出房子的一角屋檐。 灵素站在门口,忽然犹豫起来,不知道自己冲动地跑到别人家门口做什么,更不敢贸然按铃。 院子里忽然传出人声,有人在激动呼喊:“是她!她回来了!阿琅回来了!” 灵素只一瞬就明白过来。 一个还穿着睡袍的妇人急匆匆地从里面跑了出来,身后还跟着两个仆人。那妇人一看到门外站着的灵素,脚下一定,当即叫人打开门。 灵素微微鞠躬,腰还没直起来,就被那个妇人搂进怀里。 这个太太声音凄惨:“阿琅,你可是回来了?你走了三年,怎么现在才回来看妈妈?” 说完,竟呜呜哭了起来。 跟出来的下人一脸尴尬,这个少女分明和小姐是两个人,太太是不是病糊涂了,见着年轻女孩子就喊女儿? 只有灵素还是一脸镇定。她不说话辩解,也不推开这个太太,只是伸出一只手,轻轻地搭在对方的肩上,温柔地抚着她的背。 那看着平常的一下抚摸似有魔力一般,那位太太只觉得长久积郁在心中的苦恼和悲伤、烦躁和悔恨,瞬间就给抚平下午,心平气和,恢复理智。 她很快松开灵素。 灵素问:“是白太太吗?” 白太太点头,“你是?” “我是阿琅的一个朋友,我叫沈灵素。” 白太太正处在伤心时刻,没心思仔细推敲。她见这个女孩子年纪轻轻,校服整洁,又有礼貌,便不疑有他,请她进来。 白宅占地面积极大,客厅宽敞明亮,落地玻璃窗通向后院的枫树林。屋里点有线香,一股甜香弥漫。 这里可比许明正家要气派许多。灵素低头,就可以在光洁可鉴的地板上看到自己的投影。 庭院里的枫树此时正是碧绿的颜色,灵素说:“阿琅最喜欢这里秋天的红叶。” 白太太叹息,“她有时候是喜欢坐在树下写点什么。” “她究竟是什么病?” 白太太遗憾地摇头,“心脏不好。她一直都很健康,我们根本没想到会有这方面的隐患,结果病突发,来不及做手术就走了。” 灵素一脸怜悯地看着这位可怜母亲,情不自禁坐到她身边,双手搭她的肩,头靠住她的,一只手轻轻拍打。 白太太瞪大眼睛。这动作她再熟悉不过,她安慰人时都这么做,阿琅把这动作学了十成十。 再扭头看,灵素正弯着嘴角对她微笑,左边嘴角明显弯得厉害。 白太太捂住嘴。 灵素脸上的表情迅速收敛了去,“白太太,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?” 白太太好不容易控制住表情,感叹道:“是你太像阿琅。” “阿琅要大我几岁呢。”灵素说。 “是啊。她若还活着,现在也该结婚生子了。” 灵素沉默片刻,轻声询问:“我可以去她房间看看吗?” 白太太点点头,亲自带着灵素上楼。 阿琅的房间出乎意料地宽敞,有独立浴室,阳台对着庭院一角。紫檀木家具,素净的床单,还有,百合图案的壁纸。 灵素深深吸一口气,她感觉得出这里还存有阿琅的一丝微弱气息。 白太太见她失神,还以为她在缅怀,便安静站在一旁没去打搅。 灵素注意到房间里属于女孩子的东西不多,有几部战舰模型,衣柜顶上还放着一大捆帆布包着的东西。 白太太解释说:“阿琅不像其他女孩子,好动,喜欢到处旅游。那些都是户外用具。” 下人进来找女主人:“李医生来了。” 白太太留下灵素下楼去了。 灵素松口气,心里道一声抱歉,这才开始细细寻找。 梳妆台上有一个银相框,里面的少女穿着迷彩服,站在山顶,一只脚踏在一块石头上,英姿飒爽。那张精致的面孔,正和图书馆里的那无名少女一模一样。 抽屉里放着一些化妆品,并不繁多。还有一张游园会的请贴,日期已是三年前,被邀请人的名字写的是“端木琅”。 灵素疑惑,她不姓白?她不是白家人? 抽屉里还有一个檀木盒子,打开来,里面放着几件简单大方但又名贵的首饰。 灵素拨了拨盒子里的项链,不知碰到什么,发出叮铃响声。 她从盒子里挑出了一串手链,拿近一看,正是阿琅的亡灵手上带着的那串。 若要选个信物,还有什么比这更合适? “阿……琅?” 灵素缓缓转过身去。 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阳台落地窗后走了进来。 夕阳已经西斜,屋内开始转暗,那个男人背着光,面目模糊。灵素只看到那双眼睛,目光如炬。 灵素深吸一口气,挺直腰杆。 男子也这才看清这个女孩子。年纪很轻,还穿着高中校服,可是姿色已经很不平凡了。那双水色潋滟的眼睛深深沉沉,似乎包含着无数故事。 他疑惑,总觉得哪里有点熟悉。 “你是谁?”男子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和空气产生共鸣。 “我是阿琅的一个朋友。才知道她去世了,来看看。”灵素说。 男子沉默片刻,“她没跟我提过你。” “女生之间都有些小秘密。” 男子眼里满含伤感,“谢谢你来看她。”他侧过头去。 只是他不知道,他头一偏,室外的光线瞬间照亮了他的半边脸。灵素终于看清他,浓浓的眉毛和鬓角,挺直的鼻梁,还有薄薄的唇。 那份掩饰不住的寂寥与憔悴,让人心折。 灵素忽然浅笑着开口:“何必这么牵挂过去的人?人各有命,聚散由缘。这一世缘尽,来世再续。” 男子浑身一震,猛地扭过头瞪住她。 他认识的另一个女孩也是用这种轻松爽朗的语调说话,只是她三年前就已经不在人世。 现在站在他眼前的这个陌生少女,又是谁? 白太太恰好推门进来,打破了屋内的尴尬。 “坤元,你回来了?” 灵素又瞟他一眼,原来他就是坤元。 白坤元穿着一身便服,脚蹬一双登山靴,随意而又风度翩翩。这种成年男子才有的风韵显然是灵素比较陌生的。 她认识的男生,最好的不过像许明正,干净清爽而已。 白坤元问母亲:“妙姨,这位是?” “这是沈小姐,阿琅生前的一个笔友。”白太太叹口气,“难为这孩子,事隔这么多年了,还大老远跑来看望。” 灵素谦虚地歉了歉身。 天色的确已经不早,灵素告辞。白太太也不挽留,嘱咐司机送她。 白坤元送她出门。他挨她很近,她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特殊的气息,说不清是烟草还是汗水,并不是芳香,却让她觉得舒服。 多奇妙,同样是异性,许明正的体味就从没带给灵素任何感官刺激。 车开出了白家大院。白坤元这才对白太太说:“这个女孩子有点怪异,知道她的来历吗?” 白太太却说:“今天午睡时阿琅托梦给我,说她要回来看我。我一醒来,那个孩子就找上门来了。你说巧不巧?” 白坤元不以为然,“妙姨,是你思念成疾。” “坤元,你难道没有发现?她的神态动作,像足了阿琅。” 白坤元眼神闪烁,却说:“这个年纪的女孩子,举止都差不多。” 白太太对儿子失望,不再和他就此事沟通。 白坤元补充:“崇光说他后天回来。” 白太太一收慈母的温柔悲情,冷冷说:“他还不知足,还想回来吞一份?” 白坤元揽过她的肩,“他终究是我小叔。” 这时的灵素正坐在车后座,闭着眼歇息。不知怎么的,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白坤元的脸。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在金色夕阳的照射下英俊非凡,像西方的神。 她忽而笑了,几许天真无邪。
俺想不明白俺干吗跑你这里开连载,这态度太嚣张了点。 不过既然是梓童愿意,那朕贴过来也无所谓。 山涧里还有溪流,两岸有几亩农田,种的是油菜花,现在正是花季,一片一片娇艳的嫩黄。白色的蝴蝶在其间飞舞。 灵素欣赏着风景,走了快一个小时才找到白家的府邸。 爬满常青藤的青石围墙,门牌上简简单单一个“白”字。院子里灌木茂密,绿树掩映,只露出房子的一角屋檐。 灵素站在门口,忽然犹豫起来,不知道自己冲动地跑到别人家门口做什么,更不敢贸然按铃。 院子里忽然传出人声,有人在激动呼喊:“是她!她回来了!阿琅回来了!” 灵素只一瞬就明白过来。 一个还穿着睡袍的妇人急匆匆地从里面跑了出来,身后还跟着两个仆人。那妇人一看到门外站着的灵素,脚下一定,当即叫人打开门。 灵素微微鞠躬,腰还没直起来,就被那个妇人搂进怀里。 这个太太声音凄惨:“阿琅,你可是回来了?你走了三年,怎么现在才回来看妈妈?” 说完,竟呜呜哭了起来。 跟出来的下人一脸尴尬,这个少女分明和小姐是两个人,太太是不是病糊涂了,见着年轻女孩子就喊女儿? 只有灵素还是一脸镇定。她不说话辩解,也不推开这个太太,只是伸出一只手,轻轻地搭在对方的肩上,温柔地抚着她的背。 那看着平常的一下抚摸似有魔力一般,那位太太只觉得长久积郁在心中的苦恼和悲伤、烦躁和悔恨,瞬间就给抚平下午,心平气和,恢复理智。 她很快松开灵素。 灵素问:“是白太太吗?” 白太太点头,“你是?” “我是阿琅的一个朋友,我叫沈灵素。” 白太太正处在伤心时刻,没心思仔细推敲。她见这个女孩子年纪轻轻,校服整洁,又有礼貌,便不疑有他,请她进来。 白宅占地面积极大,客厅宽敞明亮,落地玻璃窗通向后院的枫树林。屋里点有线香,一股甜香弥漫。 这里可比许明正家要气派许多。灵素低头,就可以在光洁可鉴的地板上看到自己的投影。 庭院里的枫树此时正是碧绿的颜色,灵素说:“阿琅最喜欢这里秋天的红叶。” 白太太叹息,“她有时候是喜欢坐在树下写点什么。” “她究竟是什么病?” 白太太遗憾地摇头,“心脏不好。她一直都很健康,我们根本没想到会有这方面的隐患,结果病突发,来不及做手术就走了。” 灵素一脸怜悯地看着这位可怜母亲,情不自禁坐到她身边,双手搭她的肩,头靠住她的,一只手轻轻拍打。 白太太瞪大眼睛。这动作她再熟悉不过,她安慰人时都这么做,阿琅把这动作学了十成十。 再扭头看,灵素正弯着嘴角对她微笑,左边嘴角明显弯得厉害。 白太太捂住嘴。 灵素脸上的表情迅速收敛了去,“白太太,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?” 白太太好不容易控制住表情,感叹道:“是你太像阿琅。” “阿琅要大我几岁呢。”灵素说。 “是啊。她若还活着,现在也该结婚生子了。” 灵素沉默片刻,轻声询问:“我可以去她房间看看吗?” 白太太点点头,亲自带着灵素上楼。 阿琅的房间出乎意料地宽敞,有独立浴室,阳台对着庭院一角。紫檀木家具,素净的床单,还有,百合图案的壁纸。 灵素深深吸一口气,她感觉得出这里还存有阿琅的一丝微弱气息。 白太太见她失神,还以为她在缅怀,便安静站在一旁没去打搅。 灵素注意到房间里属于女孩子的东西不多,有几部战舰模型,衣柜顶上还放着一大捆帆布包着的东西。 白太太解释说:“阿琅不像其他女孩子,好动,喜欢到处旅游。那些都是户外用具。” 下人进来找女主人:“李医生来了。” 白太太留下灵素下楼去了。 灵素松口气,心里道一声抱歉,这才开始细细寻找。 梳妆台上有一个银相框,里面的少女穿着迷彩服,站在山顶,一只脚踏在一块石头上,英姿飒爽。那张精致的面孔,正和图书馆里的那无名少女一模一样。 抽屉里放着一些化妆品,并不繁多。还有一张游园会的请贴,日期已是三年前,被邀请人的名字写的是“端木琅”。 灵素疑惑,她不姓白?她不是白家人? 抽屉里还有一个檀木盒子,打开来,里面放着几件简单大方但又名贵的首饰。 灵素拨了拨盒子里的项链,不知碰到什么,发出叮铃响声。 她从盒子里挑出了一串手链,拿近一看,正是阿琅的亡灵手上带着的那串。 若要选个信物,还有什么比这更合适? “阿……琅?” 灵素缓缓转过身去。 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阳台落地窗后走了进来。 夕阳已经西斜,屋内开始转暗,那个男人背着光,面目模糊。灵素只看到那双眼睛,目光如炬。 灵素深吸一口气,挺直腰杆。 男子也这才看清这个女孩子。年纪很轻,还穿着高中校服,可是姿色已经很不平凡了。那双水色潋滟的眼睛深深沉沉,似乎包含着无数故事。 他疑惑,总觉得哪里有点熟悉。 “你是谁?”男子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和空气产生共鸣。 “我是阿琅的一个朋友。才知道她去世了,来看看。”灵素说。 男子沉默片刻,“她没跟我提过你。” “女生之间都有些小秘密。” 男子眼里满含伤感,“谢谢你来看她。”他侧过头去。 只是他不知道,他头一偏,室外的光线瞬间照亮了他的半边脸。灵素终于看清他,浓浓的眉毛和鬓角,挺直的鼻梁,还有薄薄的唇。 那份掩饰不住的寂寥与憔悴,让人心折。 灵素忽然浅笑着开口:“何必这么牵挂过去的人?人各有命,聚散由缘。这一世缘尽,来世再续。” 男子浑身一震,猛地扭过头瞪住她。 他认识的另一个女孩也是用这种轻松爽朗的语调说话,只是她三年前就已经不在人世。 现在站在他眼前的这个陌生少女,又是谁? 白太太恰好推门进来,打破了屋内的尴尬。 “坤元,你回来了?” 灵素又瞟他一眼,原来他就是坤元。 白坤元穿着一身便服,脚蹬一双登山靴,随意而又风度翩翩。这种成年男子才有的风韵显然是灵素比较陌生的。 她认识的男生,最好的不过像许明正,干净清爽而已。 白坤元问母亲:“妙姨,这位是?” “这是沈小姐,阿琅生前的一个笔友。”白太太叹口气,“难为这孩子,事隔这么多年了,还大老远跑来看望。” 灵素谦虚地歉了歉身。 天色的确已经不早,灵素告辞。白太太也不挽留,嘱咐司机送她。 白坤元送她出门。他挨她很近,她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特殊的气息,说不清是烟草还是汗水,并不是芳香,却让她觉得舒服。 多奇妙,同样是异性,许明正的体味就从没带给灵素任何感官刺激。 车开出了白家大院。白坤元这才对白太太说:“这个女孩子有点怪异,知道她的来历吗?” 白太太却说:“今天午睡时阿琅托梦给我,说她要回来看我。我一醒来,那个孩子就找上门来了。你说巧不巧?” 白坤元不以为然,“妙姨,是你思念成疾。” “坤元,你难道没有发现?她的神态动作,像足了阿琅。” 白坤元眼神闪烁,却说:“这个年纪的女孩子,举止都差不多。” 白太太对儿子失望,不再和他就此事沟通。 白坤元补充:“崇光说他后天回来。” 白太太一收慈母的温柔悲情,冷冷说:“他还不知足,还想回来吞一份?” 白坤元揽过她的肩,“他终究是我小叔。” 这时的灵素正坐在车后座,闭着眼歇息。不知怎么的,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白坤元的脸。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在金色夕阳的照射下英俊非凡,像西方的神。 她忽而笑了,几许天真无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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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17 ☆☆☆靡宝于2005-04-23 13:40:26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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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油!!!! 努力!!!! 喜欢这种灵异题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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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18 ☆☆☆枫叶红了于2005-04-23 22:27:52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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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明正受心上人所托,很快把白家资料搜集整齐,交到沈灵素手里。 灵素惊讶:“原来白太太是改嫁过来的。” 许明正说:“她和这两位男士在大学里是校友,两个人都追求她。她先夫复姓端木,是位有名的生物学者,野外考察遇险去世。她后来就带着女儿改嫁到白家。白家支脉复杂,白崇德的前妻已经生有一个儿子,就是白坤元。不过他还有个异母弟弟,年纪比白坤元差不多大。” “白太太改嫁的时候,女儿多大?” “算起来,大概四、五岁。白坤元大她两岁。” 他们两人青梅竹马。 想到这里,不知怎么的,灵素觉得左胸一阵闷痛。这几天来她时常有这种感觉,她知道这和天气并无关系,也许自己也和妹妹一样有心脏疾病,不然,怎么解释这种异常? “……”许明正拍拍她的肩,“……” “什么?”灵素这才回过神来。 许明正叹口气,“你查白家做什么?” 灵素说:“不过是好奇。” 许明正不笨,“你向来独善其身的。” 沈灵素默默,她知道小许的话完全处于一片关爱之心。单看这份简单的资料就知道白家关系复杂。 “沈灵素。”一位女同学大声喊,“去办公室,胡老师找你。” 语气充满幸灾乐祸,但灵素已经习惯。她除了小许就没有多的朋友,班上女生因为她性格孤僻又生得美丽,集体孤立她,时刻准备着看她笑话。 许明正有些不安:“她们笑得好奇怪,出了什么事?” “不知道。”灵素说。 “你也不知道?”许明正更惊讶。 是,灵素自己也不知道。以往自动浮现在大脑里的种种信号现在消失一空,她感受不到确切的暗示。 许明正有些焦急,“真的感觉不出来了?你努力想想!” 灵素入定片刻,张开眼睛笑笑:“昨天数学检测漏答了背面的两道题。” 许明正长舒一口气,放下心来。 只有灵素自己清楚,那是她推测出来的。 事实上,胡老师找她并不是为了学习,胡老师问沈灵素:“有同学举报,说你利用封建迷信赚取钱财,是否属实?” 灵素眼皮一跳。终于还是来了。 否认?她向来不屑撒谎。 承认?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。 胡老师见她惊讶,说:“灵素,你成绩一向那么好,若是有人因妒忌而针对你,你只管说出来,不用放在心上。” 但沈灵素更不可能借机诽谤他人。她保持沉默。 胡老师隐隐觉得不对,“灵素,你是我教书二十年来遇到过的最有天赋的学生,这三年来你一边照顾家人一边坚持完成学业,令我和其他老师都对你非常敬佩。可是,君子取财应有道,宣扬封建迷信终究是不对的。” 灵素敛眉垂目,静静站着,双手交叉在身前。这架势,明显是默认了指控。 胡老师满腔心痛,“还有两个月就要高考了,十二年的寒窗,功败垂成就在那一刻。你是聪明人,懂得好好把握自己的前途和命运。” 灵素面上一片平静,口中却是又苦又酸,喉咙堵塞,无法开口替自己申辩。 “还有,这一两个星期,你精神明显没有以往集中。如果你家中实在是困难,我们可以在学校里发动募捐。” 灵素摇头。 胡老师也不想太过为难爱徒,见上课时间快到了,挥手把灵素放了出去。 许明正在教室门外焦急等待,见到灵素,赶忙上前问:“怎么样?说你什么了?你脸色这么难看。” 灵素明白过来,他随后就知道了老师叫她去训话的真正原因。 许明正向灵素保证:“我没有乱说话。我只是说是有人造谣,心存打击你。” 灵素一言不发,只把一只手搭在许明正肩上。许明正感觉那边肩膀沉甸甸的,好像灵素暂时把所有的负担转交他帮着抗。 那一刻他多么愿意就这样抗起灵素的一辈子。 这边灵素语气一松,说:“明正,帮我请假,我出去一趟。” 灵素去了图书馆。 阿琅见她来了,非常高兴:“你找到了吗?我可以离开了吗?” 灵素一笑,“首先,你叫阿琅,端木琅。你幼年时你母亲改嫁,带你进白家。白氏是家族企业,生意面很广。还有就是,我正要拿你一件东西,你哥进来了。我没胆量当着他的面做贼。” 阿琅呆呆地听着。 “这个白坤元,他是你继父的儿子,算是你兄长。你生父和养父都有去世。现在你家中只有你母亲和哥哥,以及一个小叔。你母亲非常想念你。” 阿琅困惑:“为什么你说的那么多事,我都记不清了?” 灵素说:“遗忘过去,只有两种情况。一种,是外界影响。不过我并没有感觉出有其他力量在左右你。” “那第二种呢?” “第二种,是你自己选择遗忘。” 阿琅怔住,蹲在墙角,喃喃自语:“我为什么要忘记过去?” “也许发生过什么太让你伤心的事。” 痛彻心扉,以至于死后都不愿意回想起来。 阿琅把手放胸口,“难怪,我感觉不到这里的跳动,我的心已经死了。” 灵素不好说。亡灵怎么会有心跳? 但任由阿琅被束缚在这里年复一年也不是办法。她有思维,她过的每一天都孤单寂寞。也许该把症结找出来,了了她的心愿,让她早日转世投胎。 灵素蹲在她身边,柔声说:“我找个机会把你家人带到这里来好不好?也许你见了他们就会想起来了。” 阿琅抬起头来,满怀感激,“你真是个好人。” 灵素笑笑。 “也许事实还是让我无法接受呢?” “你已经是个魂魄,没人能再伤害你。”灵素安慰她,“你若不看开点,苦恼的终究是你自己。” 阿琅问:“生前的我是个怎么样的人。” 灵素想了想,“热爱运动,热情开朗,家人都很爱你。” “有没有男朋友?” 灵素眼前立刻冒出白坤元那张伤感憔悴的脸。 多年来为人解决灵异事件,她见过无数因失去至亲至爱而悲痛的男性,但是从没有谁像白坤元这样,一个轻轻的皱眉就让和他们非亲非故的灵素也感觉到彻心的痛苦。 怎样的哥哥会这样怀念故世的妹妹? 灵素离开图书馆,仍旧没有回学校。她到医院去看望妹妹。 灵净看到姐姐,像看到心仪的偶像明星来探访一样吃惊,“你逃课了?” “无心向学。”灵素坐在床边。 妹妹仔细打量姐姐,“奇怪,总觉得你哪里变了?” 灵素撇了撇嘴,转头对着墙角喊:“走开!到其他地方哭!” 灵净急忙拉了拉灵素。灵素举起双手,连声道:“好的!没问题!我看不到!我精神混乱!” “不。”灵净说,“难怪我一早就觉得心情烦躁。” 灵素握住妹妹纤瘦的手,“怎么又瘦了,你这样怎么上手术台?” “上得去未必下得来。” 灵素狠狠瞪了妹妹一眼。 “我想吃冰淇淋。”灵净摇姐姐的手。 “医生怎么说?” “他喜欢柠檬口味的,不过我喜欢香草。”灵净挤眼睛。 灵素跑到医院对面的商店买来盒装冰淇淋。她想起过去,姐妹俩同吃一个冰淇淋杯,还老为对方吃得比自己多而争吵。 母亲对灵素说:“你何必和她挣,她能吃冰淇淋的日子并不长。” 吓得灵素自那以后便把好东西全部让了出来。可是母亲的话仍旧应验了。 路过书报亭的时候她停了下来。 架子上许多份报刊都印着一条相似的标题:“萧伯平回国祭祖 携巨款投资故乡”。还有许多不甚清晰的图片,一个穿西装、面容英俊的中年男子在里面频频出现。 灵素皱起眉头盯着报纸,一瞬间产生幻听。 她听到婴儿在哭,并不是像其他婴儿那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歇斯底里,而是像大人一样低低地啜泣。 正因为如此,听在耳里,分外诡异,像半夜猫儿在窗下叫唤。 一只手搭在肩上,灵素像被电击一样跳起来,吓得不轻。 那人也被吓了一下,又立刻连声道歉。 灵素看清这个人是白太太。 白太太念了声菩萨,说:“我在对面看到你,想过来打个招呼,不过好像吓着你了。” “白太太怎么会在这里?”灵素问。 “我是来检查的。”白太太说,“血压有些高。小沈呢?” “我妹妹住院。” “啊。”白太太露出惋惜同情的表情来,“家里还有谁?” “就我们姐妹俩。” 白太太心中震动。这少女看着开朗健康,没想到是孤女。 她一脸怜悯同情,说:“我先生和女儿去世后,家里其他年轻人都忙着拼打事业,很少回家。小沈,你若抽得空,可以常来家里玩玩。” 灵素等的就是这么一句话,她立刻答应下来。 没想隔日下午放学,白家的林肯就停在了学校门口。灵素不得不逃掉晚上的自习,去白家吃顿晚饭。 她不住感叹,长此以往,这书是读还是不读? 他们到达得早了点,白太太还在楼上换衣服,白坤元也不在。 客厅里却有个人。 灵素走进去的时候,他正背对来人,斜靠在沙发里翻阅报纸。 大概以为身后人是家中佣人,便吩咐说:“帮我把电话机旁的笔拿来一下。” 灵素也没去辩解,顺手拿来笔递给他。 那人接过笔的时候看到一只洁白修长的手,立刻察觉不秒,当即转过身来。 “阿琅?”那男子忍不住低呼。 灵素沉着脸后退一步。 第一次被唤做阿琅,她觉得惊奇;第二次被唤做阿琅,她觉得遗憾,但接二连三被误认,她感情上无法接受。 她有名有姓,是个独立完整的人。她无意担待别人的感情和人生。 这个男子和坤元差不多大,身长玉立,英俊斯文,带笑的眼睛隔着镜片对她来回扫射,像在做红外线检查。 灵素忍不住问:“看出是赝品了吧?” 可是那个男子笑得摇摇头,“连这倔强的表情都那么像!” 灵素不悦地皱起眉头。 白太太由白坤元扶着从楼梯上走下来,边说:“崇光,你捉弄一个孩子做什么?这位是阿琅的朋友沈小姐。”
许明正受心上人所托,很快把白家资料搜集整齐,交到沈灵素手里。 灵素惊讶:“原来白太太是改嫁过来的。” 许明正说:“她和这两位男士在大学里是校友,两个人都追求她。她先夫复姓端木,是位有名的生物学者,野外考察遇险去世。她后来就带着女儿改嫁到白家。白家支脉复杂,白崇德的前妻已经生有一个儿子,就是白坤元。不过他还有个异母弟弟,年纪比白坤元差不多大。” “白太太改嫁的时候,女儿多大?” “算起来,大概四、五岁。白坤元大她两岁。” 他们两人青梅竹马。 想到这里,不知怎么的,灵素觉得左胸一阵闷痛。这几天来她时常有这种感觉,她知道这和天气并无关系,也许自己也和妹妹一样有心脏疾病,不然,怎么解释这种异常? “……”许明正拍拍她的肩,“……” “什么?”灵素这才回过神来。 许明正叹口气,“你查白家做什么?” 灵素说:“不过是好奇。” 许明正不笨,“你向来独善其身的。” 沈灵素默默,她知道小许的话完全处于一片关爱之心。单看这份简单的资料就知道白家关系复杂。 “沈灵素。”一位女同学大声喊,“去办公室,胡老师找你。” 语气充满幸灾乐祸,但灵素已经习惯。她除了小许就没有多的朋友,班上女生因为她性格孤僻又生得美丽,集体孤立她,时刻准备着看她笑话。 许明正有些不安:“她们笑得好奇怪,出了什么事?” “不知道。”灵素说。 “你也不知道?”许明正更惊讶。 是,灵素自己也不知道。以往自动浮现在大脑里的种种信号现在消失一空,她感受不到确切的暗示。 许明正有些焦急,“真的感觉不出来了?你努力想想!” 灵素入定片刻,张开眼睛笑笑:“昨天数学检测漏答了背面的两道题。” 许明正长舒一口气,放下心来。 只有灵素自己清楚,那是她推测出来的。 事实上,胡老师找她并不是为了学习,胡老师问沈灵素:“有同学举报,说你利用封建迷信赚取钱财,是否属实?” 灵素眼皮一跳。终于还是来了。 否认?她向来不屑撒谎。 承认?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。 胡老师见她惊讶,说:“灵素,你成绩一向那么好,若是有人因妒忌而针对你,你只管说出来,不用放在心上。” 但沈灵素更不可能借机诽谤他人。她保持沉默。 胡老师隐隐觉得不对,“灵素,你是我教书二十年来遇到过的最有天赋的学生,这三年来你一边照顾家人一边坚持完成学业,令我和其他老师都对你非常敬佩。可是,君子取财应有道,宣扬封建迷信终究是不对的。” 灵素敛眉垂目,静静站着,双手交叉在身前。这架势,明显是默认了指控。 胡老师满腔心痛,“还有两个月就要高考了,十二年的寒窗,功败垂成就在那一刻。你是聪明人,懂得好好把握自己的前途和命运。” 灵素面上一片平静,口中却是又苦又酸,喉咙堵塞,无法开口替自己申辩。 “还有,这一两个星期,你精神明显没有以往集中。如果你家中实在是困难,我们可以在学校里发动募捐。” 灵素摇头。 胡老师也不想太过为难爱徒,见上课时间快到了,挥手把灵素放了出去。 许明正在教室门外焦急等待,见到灵素,赶忙上前问:“怎么样?说你什么了?你脸色这么难看。” 灵素明白过来,他随后就知道了老师叫她去训话的真正原因。 许明正向灵素保证:“我没有乱说话。我只是说是有人造谣,心存打击你。” 灵素一言不发,只把一只手搭在许明正肩上。许明正感觉那边肩膀沉甸甸的,好像灵素暂时把所有的负担转交他帮着抗。 那一刻他多么愿意就这样抗起灵素的一辈子。 这边灵素语气一松,说:“明正,帮我请假,我出去一趟。” 灵素去了图书馆。 阿琅见她来了,非常高兴:“你找到了吗?我可以离开了吗?” 灵素一笑,“首先,你叫阿琅,端木琅。你幼年时你母亲改嫁,带你进白家。白氏是家族企业,生意面很广。还有就是,我正要拿你一件东西,你哥进来了。我没胆量当着他的面做贼。” 阿琅呆呆地听着。 “这个白坤元,他是你继父的儿子,算是你兄长。你生父和养父都有去世。现在你家中只有你母亲和哥哥,以及一个小叔。你母亲非常想念你。” 阿琅困惑:“为什么你说的那么多事,我都记不清了?” 灵素说:“遗忘过去,只有两种情况。一种,是外界影响。不过我并没有感觉出有其他力量在左右你。” “那第二种呢?” “第二种,是你自己选择遗忘。” 阿琅怔住,蹲在墙角,喃喃自语:“我为什么要忘记过去?” “也许发生过什么太让你伤心的事。” 痛彻心扉,以至于死后都不愿意回想起来。 阿琅把手放胸口,“难怪,我感觉不到这里的跳动,我的心已经死了。” 灵素不好说。亡灵怎么会有心跳? 但任由阿琅被束缚在这里年复一年也不是办法。她有思维,她过的每一天都孤单寂寞。也许该把症结找出来,了了她的心愿,让她早日转世投胎。 灵素蹲在她身边,柔声说:“我找个机会把你家人带到这里来好不好?也许你见了他们就会想起来了。” 阿琅抬起头来,满怀感激,“你真是个好人。” 灵素笑笑。 “也许事实还是让我无法接受呢?” “你已经是个魂魄,没人能再伤害你。”灵素安慰她,“你若不看开点,苦恼的终究是你自己。” 阿琅问:“生前的我是个怎么样的人。” 灵素想了想,“热爱运动,热情开朗,家人都很爱你。” “有没有男朋友?” 灵素眼前立刻冒出白坤元那张伤感憔悴的脸。 多年来为人解决灵异事件,她见过无数因失去至亲至爱而悲痛的男性,但是从没有谁像白坤元这样,一个轻轻的皱眉就让和他们非亲非故的灵素也感觉到彻心的痛苦。 怎样的哥哥会这样怀念故世的妹妹? 灵素离开图书馆,仍旧没有回学校。她到医院去看望妹妹。 灵净看到姐姐,像看到心仪的偶像明星来探访一样吃惊,“你逃课了?” “无心向学。”灵素坐在床边。 妹妹仔细打量姐姐,“奇怪,总觉得你哪里变了?” 灵素撇了撇嘴,转头对着墙角喊:“走开!到其他地方哭!” 灵净急忙拉了拉灵素。灵素举起双手,连声道:“好的!没问题!我看不到!我精神混乱!” “不。”灵净说,“难怪我一早就觉得心情烦躁。” 灵素握住妹妹纤瘦的手,“怎么又瘦了,你这样怎么上手术台?” “上得去未必下得来。” 灵素狠狠瞪了妹妹一眼。 “我想吃冰淇淋。”灵净摇姐姐的手。 “医生怎么说?” “他喜欢柠檬口味的,不过我喜欢香草。”灵净挤眼睛。 灵素跑到医院对面的商店买来盒装冰淇淋。她想起过去,姐妹俩同吃一个冰淇淋杯,还老为对方吃得比自己多而争吵。 母亲对灵素说:“你何必和她挣,她能吃冰淇淋的日子并不长。” 吓得灵素自那以后便把好东西全部让了出来。可是母亲的话仍旧应验了。 路过书报亭的时候她停了下来。 架子上许多份报刊都印着一条相似的标题:“萧伯平回国祭祖 携巨款投资故乡”。还有许多不甚清晰的图片,一个穿西装、面容英俊的中年男子在里面频频出现。 灵素皱起眉头盯着报纸,一瞬间产生幻听。 她听到婴儿在哭,并不是像其他婴儿那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歇斯底里,而是像大人一样低低地啜泣。 正因为如此,听在耳里,分外诡异,像半夜猫儿在窗下叫唤。 一只手搭在肩上,灵素像被电击一样跳起来,吓得不轻。 那人也被吓了一下,又立刻连声道歉。 灵素看清这个人是白太太。 白太太念了声菩萨,说:“我在对面看到你,想过来打个招呼,不过好像吓着你了。” “白太太怎么会在这里?”灵素问。 “我是来检查的。”白太太说,“血压有些高。小沈呢?” “我妹妹住院。” “啊。”白太太露出惋惜同情的表情来,“家里还有谁?” “就我们姐妹俩。” 白太太心中震动。这少女看着开朗健康,没想到是孤女。 她一脸怜悯同情,说:“我先生和女儿去世后,家里其他年轻人都忙着拼打事业,很少回家。小沈,你若抽得空,可以常来家里玩玩。” 灵素等的就是这么一句话,她立刻答应下来。 没想隔日下午放学,白家的林肯就停在了学校门口。灵素不得不逃掉晚上的自习,去白家吃顿晚饭。 她不住感叹,长此以往,这书是读还是不读? 他们到达得早了点,白太太还在楼上换衣服,白坤元也不在。 客厅里却有个人。 灵素走进去的时候,他正背对来人,斜靠在沙发里翻阅报纸。 大概以为身后人是家中佣人,便吩咐说:“帮我把电话机旁的笔拿来一下。” 灵素也没去辩解,顺手拿来笔递给他。 那人接过笔的时候看到一只洁白修长的手,立刻察觉不秒,当即转过身来。 “阿琅?”那男子忍不住低呼。 灵素沉着脸后退一步。 第一次被唤做阿琅,她觉得惊奇;第二次被唤做阿琅,她觉得遗憾,但接二连三被误认,她感情上无法接受。 她有名有姓,是个独立完整的人。她无意担待别人的感情和人生。 这个男子和坤元差不多大,身长玉立,英俊斯文,带笑的眼睛隔着镜片对她来回扫射,像在做红外线检查。 灵素忍不住问:“看出是赝品了吧?” 可是那个男子笑得摇摇头,“连这倔强的表情都那么像!” 灵素不悦地皱起眉头。 白太太由白坤元扶着从楼梯上走下来,边说:“崇光,你捉弄一个孩子做什么?这位是阿琅的朋友沈小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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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19 ☆☆☆靡宝于2005-04-24 02:48:39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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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20 ☆☆☆纯白于2005-04-24 16:58:17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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