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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文吗?怎么只有一段咧?想看下去~~~~~~ 是文吗?怎么只有一段咧?想看下去~~~~~~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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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1 ☆☆☆傅凡珈于2005-04-25 15:19:08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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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2 ☆☆☆ 纯白于2005-04-25 16:09:37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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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3 ☆☆☆小五于2005-04-25 17:25:09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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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最近太忙了,连电脑都和我作对,濒临崩溃了~~T_T... 斑斑,容我晚点再续好吗?权当报名.........最近太忙了,连电脑都和我作对,濒临崩溃了~~T_T... 斑斑,容我晚点再续好吗?权当报名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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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4 ☆☆☆某追于2005-04-26 12:59:32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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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5 ☆☆☆纯白于2005-04-26 13:54:10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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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他!”燕突然兴奋地扯住我。 顺着她指着的方向,我兴奋地看了过去——他,很帅!一件长长的橙黄格子衬衣下面是一件白色的T恤和紧紧包裹他修长双腿的牛仔裤,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带红色条纹的球鞋。往上,是一头散乱又染了一点黄色刚及耳际的长发,瘦长的脸上镶着一双比太阳还要炽热的眼睛——他在看着我——如狼一般! 我张开嘴,仿佛在心底就要蹦出什么似的! 是什么? 仿佛有只手压在心头,心底那种感觉却仍在挣扎。 是什么? 仿佛我再想一下,答案就可以呼之欲出了…… 我急速转过头,不敢再看他了。 再看他一眼,我想我就要窒息而死了! 他的眼神是那样炽热,只是,我……认识他吗? 我迷惑了。 他不是我想的那个“他”,是一个不认识的人,只是,为什么他们看我的眼神却是一样的? 背上炽热的感觉是那样熟悉,只是,那是一张我从未见过的脸啊! “怎么了?”燕低头问我,奇怪我发光的脸一时暗下来的突然,“帅哥不帅?” 我摇摇头。 “不舒服?”燕猜测。 我不知道该如何和她说我的感觉,只好点点头。 “那……不如先上宿舍去休息一下吧!”燕有点担心的表情。 我点点头,离去时,背上的炽热几乎要灼伤我了。 我跳了起来,回头,他看的却仿佛是另一个方向。 心底的感觉是疑惑?是迷茫?是烦郁? 不知道,比乱麻还要乱吧! 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 提着书包,我低头匆匆跑过。 昨晚我做了个怪梦,醒来却已经不记得梦里的内容,只是记得梦中有一个男人是那样地爱我,而我却无法回报他。 我的心是那样痛,今天早上我是被心痛的感觉窒醒的! 快迟到了,我加快了脚步。 经过饭堂,我顿了一下。 今天还是会遇见他吧? 是缘分? 每天我总会见到他, 每天! 无论我那一天在哪里, 我原本以为只是在饭堂才能碰见他。 但是, 在球场边, 在校门口, 在走道上, 我们总能不期而遇。 入读高中三年以来,没有一次例外! 我想笑,如果是缘分,那,为什么我无法知道他的名字? 吸取初中那时的教训,早在高一我便下定决心要问他的名字! 然而,3年来我没有成功过一次。 单独遇上他的机会毕竟不多。 第一次我犹豫了许久,盯着在隔壁饭桌坐了许久的他,我站了起来…… 同伴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吃完了?太好了,我们一起走吧!” 我愣了,余光中他捧着餐具站了起来,走了。 我泄气地应了同伴一声。 第二次,竟然惊喜地看见他,我咬咬牙,疾步走过去…… 有个身影却比我更快! 是个女生!她愉快地圈着他的手臂,在他身边坐了下来,不时还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。 心底有一丝酸酸的感觉。 第三次,同一个女孩愉快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,他开心地笑着,另一个女生这时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…… 我失落地放弃了,也许我该放弃! 但是心里却隐隐地痛着。 为什么? 我甚至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啊! 那天的晚饭中,我试探地和燕说了,燕却一脸当然:“哦!那个人啊!好像听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耶!你不知道?” 我掩饰地哼了一声:“早就知道了!” 燕暧昧地看着我笑道:“哟哟,该不会是春心动了?” 我瞪了她一眼:“说什么呢?现在不用高考了啊?想那么多有用没用的,我不过是一时想起才提一下而已,这样就能让你想那么多啊?”我啧啧道,“想象力那么好,作文怎么就不见起色呢?” 燕瞪了我一眼:“还好意思说,你作文那么好也不教我几招,看我被八股刘教训很开心啊你?” 八股刘是我们的语文老师。 我冲她皱了皱鼻子,哈哈笑了起来。 也许我们是有缘无分吧! 离开高中的那天,我像三年前的初中一样在饭堂等了一天,他,也是没有出现…… ――――――― 仰着头,我看着天空。 步入大学已经一年了,我却仍然会时不时想起那两个“陌生人”!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,梦中的事情仍旧是不记得了,只记得,梦中我是那样地爱着一个男人,他却无法回报我,我的心是那样痛,今天早上我是被心痛的感觉窒醒的! 这让我想起三年前的那个怪梦。
“是他!”燕突然兴奋地扯住我。 顺着她指着的方向,我兴奋地看了过去——他,很帅!一件长长的橙黄格子衬衣下面是一件白色的T恤和紧紧包裹他修长双腿的牛仔裤,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带红色条纹的球鞋。往上,是一头散乱又染了一点黄色刚及耳际的长发,瘦长的脸上镶着一双比太阳还要炽热的眼睛——他在看着我——如狼一般! 我张开嘴,仿佛在心底就要蹦出什么似的! 是什么? 仿佛有只手压在心头,心底那种感觉却仍在挣扎。 是什么? 仿佛我再想一下,答案就可以呼之欲出了…… 我急速转过头,不敢再看他了。 再看他一眼,我想我就要窒息而死了! 他的眼神是那样炽热,只是,我……认识他吗? 我迷惑了。 他不是我想的那个“他”,是一个不认识的人,只是,为什么他们看我的眼神却是一样的? 背上炽热的感觉是那样熟悉,只是,那是一张我从未见过的脸啊! “怎么了?”燕低头问我,奇怪我发光的脸一时暗下来的突然,“帅哥不帅?” 我摇摇头。 “不舒服?”燕猜测。 我不知道该如何和她说我的感觉,只好点点头。 “那……不如先上宿舍去休息一下吧!”燕有点担心的表情。 我点点头,离去时,背上的炽热几乎要灼伤我了。 我跳了起来,回头,他看的却仿佛是另一个方向。 心底的感觉是疑惑?是迷茫?是烦郁? 不知道,比乱麻还要乱吧! 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 提着书包,我低头匆匆跑过。 昨晚我做了个怪梦,醒来却已经不记得梦里的内容,只是记得梦中有一个男人是那样地爱我,而我却无法回报他。 我的心是那样痛,今天早上我是被心痛的感觉窒醒的! 快迟到了,我加快了脚步。 经过饭堂,我顿了一下。 今天还是会遇见他吧? 是缘分? 每天我总会见到他, 每天! 无论我那一天在哪里, 我原本以为只是在饭堂才能碰见他。 但是, 在球场边, 在校门口, 在走道上, 我们总能不期而遇。 入读高中三年以来,没有一次例外! 我想笑,如果是缘分,那,为什么我无法知道他的名字? 吸取初中那时的教训,早在高一我便下定决心要问他的名字! 然而,3年来我没有成功过一次。 单独遇上他的机会毕竟不多。 第一次我犹豫了许久,盯着在隔壁饭桌坐了许久的他,我站了起来…… 同伴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吃完了?太好了,我们一起走吧!” 我愣了,余光中他捧着餐具站了起来,走了。 我泄气地应了同伴一声。 第二次,竟然惊喜地看见他,我咬咬牙,疾步走过去…… 有个身影却比我更快! 是个女生!她愉快地圈着他的手臂,在他身边坐了下来,不时还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。 心底有一丝酸酸的感觉。 第三次,同一个女孩愉快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,他开心地笑着,另一个女生这时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…… 我失落地放弃了,也许我该放弃! 但是心里却隐隐地痛着。 为什么? 我甚至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啊! 那天的晚饭中,我试探地和燕说了,燕却一脸当然:“哦!那个人啊!好像听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耶!你不知道?” 我掩饰地哼了一声:“早就知道了!” 燕暧昧地看着我笑道:“哟哟,该不会是春心动了?” 我瞪了她一眼:“说什么呢?现在不用高考了啊?想那么多有用没用的,我不过是一时想起才提一下而已,这样就能让你想那么多啊?”我啧啧道,“想象力那么好,作文怎么就不见起色呢?” 燕瞪了我一眼:“还好意思说,你作文那么好也不教我几招,看我被八股刘教训很开心啊你?” 八股刘是我们的语文老师。 我冲她皱了皱鼻子,哈哈笑了起来。 也许我们是有缘无分吧! 离开高中的那天,我像三年前的初中一样在饭堂等了一天,他,也是没有出现…… ――――――― 仰着头,我看着天空。 步入大学已经一年了,我却仍然会时不时想起那两个“陌生人”!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,梦中的事情仍旧是不记得了,只记得,梦中我是那样地爱着一个男人,他却无法回报我,我的心是那样痛,今天早上我是被心痛的感觉窒醒的! 这让我想起三年前的那个怪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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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6 ☆☆☆某追于2005-04-28 21:12:57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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请允许我再次只贴一点,赶作业中。。。 请允许我再次只贴一点,赶作业中。。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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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7 ☆☆☆某追于2005-04-28 21:13:38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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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吗?”金一脸八卦,刚入学的时候相见那一刻真是难以置信,我们竟然考上了同一所大学,原以为初中毕业便再也没有相聚的机会了,缘分有时真是不可思议的东西。 “什么?”我躺在床上翻着书,更有缘分的是——我们竟然分到一个宿舍,而且还睡在隔壁床! “听说英语班那个帅哥撞车了!”金语气中充满痛惜。 “哦?”我停下手中翻书的动作,好奇地转过头,“怎么撞的?” “听说好像是走在路上,无端端地就被无良的司机撞了,那司机还肇事逃跑了呢!”金说得煞有介事。 “那他没事吧?”我早就见过这个英语班的国宝级男生了,据说英语班也就他这一个男生,难怪是国宝级的。 “听说被路过的人救了,现在还在昏迷呢!”金叹了口气,“以后就不能每天见到帅哥了!” “你喜欢他啊?”我笑了笑,毕竟我只见过他几次,说不上什么交情。 “不是啊!”金佯怒地打了我一下,“人家只是有点不习惯!” “不习惯什么?”我随口问了一下,继续看我的书。 “每天都能看到的人,以后可能就见不到了!”金有点伤感的叹气吹动我耳朵的汗毛,我的心有点颤抖。 “每天?”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梦的关系,我对这个词有点敏感起来。 “怎么?你没有留意到?他每天打饭的时候排的和我们都是一条队!”金的手穿过床头轻拍了一下我的额头,似乎想拍醒我。 我却失神了好一会儿。 是吗?这情景怎么那么熟悉?!! 不……不可能吧? 我摇了摇头,不想再去想。 “算了,你还是别管这些了,快休息吧!明天还要上课呢!”金说。 我轻笑了一声,扯起被子睡了下去…… 我想我又做梦了。 伸出手,我能感觉到红色的夕阳照在身上的温度。 四周是一片荒寂的沙漠,风轻轻吹着我的额头,发丝在空中飞舞着轻轻拍打着我的脸。 空中传来一阵洞箫的乐声,悲伤、寂凉而……熟悉! 映入眼底广漠金黄的沙丘和着箫声柔柔地拨动着我记忆的最深处,仿佛在那里有谁在等待着,等待着…… 是谁? 我,来过这里吗? 有个答案似乎在心中撞击着,但是却怎么也挣不开牢牢的心锁。 谁在等? 等的是谁? 箫声仿佛在耳边浮移,一眨眼,泪竟然不经意滑落下来。 我哭了?为什么? 景色在扭转,如流水般往我的身后流动着,我慌张地伸手想抓住,一切却仍然无阻地流逝 金黄的沙丘、红色的夕阳、卷着细沙的轻风……如被一只神秘的手拉长般离我而去。 我无助地回望着。 箫声忽然响亮起来,一转头,迎面而来的是一座映在红色夕阳之中的废墟。 听着自己的心跳不规则地跳跃着,我紧紧地望着由远而近的废墟中一道破落而灰暗的门,里面似乎有着什么…… 思绪刚及,一切又开始在流逝。 废墟缓缓地移动着扑面而来,快撞上了!我反应性地举手一挡,废墟的墙却从我身上穿过。里面是一间间几乎要风化的阴暗房子,穿越身体的废墟似乎没有止境,仿佛我在以极快的速度走动着……长长的走廊尽头是一面土墙,地上有个铁制的铁盖,这时景物停了一下,然后我开始下沉,流逝再次继续着…… 地下与地面相比要湿润一点,却显得更加阴暗潮湿,长长的楼梯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,唯一伴随着我的是那道寂寞而熟悉的箫声…… 我不知道哪里才是尽头,整个人如幽灵般虚荡荡地飘荡着。 前面突然露出了一丝微弱的光,渐近了,我的心却突然开始激烈地跳动了起来。 又来了,这种熟悉的感觉。 心底山洪突袭般涌上的熟悉感,几乎要把我淹没,身上每根绷紧的神经都在呐喊:“是他!是……” 是谁? 它们在呐喊:“是……” 是谁? 它们在悲泣:“……来了!” 是谁? 近了! 光源是一座点着蜡烛的小小烛台。 烛台放在一张桌子上。 桌子却是一张奇怪的桌子,模样很特别仿佛是远久时候的古董了,雕着我看不懂的雕花,却有异常熟悉的感觉,我想摸上去一定是有些滑却带有檀木固有的质感,摸完后手指上还能带有清新的香味……然而,我又是怎么知道的?我开始有些茫然。 我到底是谁?我,不是“我”吗? 那么我又是谁? 那梗结于喉的感觉再次猛烈冲击着我大脑的每一根神经末梢…… 箫声越清晰了,我震惊地发现在阴暗处有一个淡蓝色的影子,旁边是一口长方形的石棺。 “你来了!”箫声停了,空中荡起一把柔柔的男声。 我全身僵硬地望着那影子。 这是梦不是吗?别怕!别怕! 我暗自安慰着自己,然而当那淡蓝色的影子暴露在烛光下的时候,我的脑袋便轰地一声快爆炸了……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中,我想起了一切…… 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 一阵虚无,我的意识开始清醒。 睁眼,我看见了她! 是她啊!我终于又见到她了! 自从她离开那间学校已经半年了,她是突然走的,那天的饭堂中我没有看到她,一连几天,我终于知道,她走了! 可是,我仍然在那,神还不想我随她去了。 我苦笑。 相思九月,我蜷缩在意识的角落,苦等九月。 这天,我睁眼,看到了她! 她更美丽了,应该说,更像一个女人了。 和千百年前一样。 她眼波流动,是在看我吗? 不会吧? 千百年来,她从未与我说过话啊! 终于,她又看向了别处,我心里怪怪的,像是熟悉的失落。 那延续千百年被诅咒的失落。 “这是你的宿命!”神说过。 “我不相信!”我呐喊。 “那,这就是诅咒!”神狡猾地笑了,无视我眼中无力的绝望。 我转过头。 玻璃的倒影里,我看到一张陌生的脸——我现在的脸! 又一个躯体,是第几个躯体了? 我已记不清了! 第八千三百六十个还是第八千三百六十二个? “这是诅咒……追随她,直至她认出你的灵魂!”神曾如是地说。 她却从未认出我来。 此刻,我真想冲上前去,摇醒她:“是我!” 然而,我不能! 神不允许! 我似乎能看见他们得意的笑。 耳边刺耳的刹车声和身上传来的剧痛,我想这次我们的打赌又失败了…… 躯体躺在白色的床单上,身上的绷带渗出一道道狰狞的猩红,我的思绪却游离在百里之外,承继千年的习惯——思念她。 很多人在我身边走来走去,我能听到一对夫妇的呼号和众人对他们的安慰。是这躯体的父母吧!寄居在这躯体,我还得替“他”维持原本的生活,见过那两人几次,是好人!可惜,这身体里的却已经不是他们的“儿子”了。 耳边传来门板与墙壁相撞的巨响,四周突然一阵寂静。 我想我能清晰地听到一双鞋子敲击地板的声音在逐渐地靠近! 声音停在床边,一双软软的小手按在我肩膀上,隐隐能够听到几道抽泣声。 这时,我竟然想起了“她”,那年“她”站在楼兰城墙上望着我带领远征队离去时,让我在梦中心痛窒醒无数次无言垂泪的模样,那便是我最后一次见“她”。 那个恐怖的夜晚再次浮现我的脑海,顶着暴风沙尘,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城中凸现的巨大旋风,将流沙卷入空中形状犹如巨龙;是臣民们哭号着试图扑出城来,无数孩子被踩在人们的脚下…… “碰”一具尸体被巨风甩了出来落在我的马旁,归来的喜悦如风化般在我心中飞逝…… 她呢?我慌乱地在人群中寻觅她的身影,几度被手下拦下。 “挡我者死!”想着她可能如马下那具尸体般毫无生气的被巨风肆虐着,我都快心肝俱裂了,我吼着胡乱挥舞的长剑吓退了想靠近我的人。 “快看!”一人惊呼。 我狂乱散涣的目光聚焦在那一片蓝色旁边……人们不再慌乱的逃窜,静,只能听到巨风撞击城墙的轰鸣…… 罗布湖泊旁一道洁白而熟悉的身影面对巨风低吟着:“我愿以生命换取您的原谅!” “取你的生命是轻而易举,我为什么要做这种无聊的交换呢?”神在巨风中大笑。 “那么用我宿命作为赌注呢?”她静静的嗓音仿佛在宣告着一个楼兰公主的决心。 “哦?”神有些动心了。 “加上我的!”我大声宣告着我爱一个楼兰公主的决心。 “哼哼……”神狡猾地笑着,“真是有趣不是吗?那么……再加上这座城吧!”神大笑着,无视我们瞬间苍白的脸。 躺在楼兰地下的石棺中,我孤寂地等待着她转生后第一次的到来,在瞬间土崩瓦解的楼兰掩埋了她美丽的容颜。 “这是宿命!”神冷冷的声音仿佛仍充斥在冰冷的暗室。 “不!”我呐喊。 “那,这便是诅咒!”神狡猾地笑了,无视我眼中无力的绝望,“作为无知人类试图战胜神旨的诅咒,永生永世的诅咒!” 肩上传来的缩紧感把我来回现实…… 是“他”的女友吗? 我也不过是例行地维持“他”的生活,纵然和“他”的女友在一起的时候,我眼睛的焦点也永远是她背后的“她”! “是你!对吗?”柔柔的声音很特别,却如惊雷般把我的思绪震住了。 是“她”?! 竟然是“她”? 真的……是她吗? “我知道,是你!”她在哭! 天啊!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痛? 六十年前被子弹射穿心脏时也没有这般地痛啊!即使当时的“她”站在枪把的一边漠然的看着我的倒下,也没有这般痛过啊! 我有些慌乱了,以前从未这样过啊! 我该激动,我该高兴,我该尖叫着跳起来,我该紧紧地抱着她……然而,我不能,现在的“我”已经丧失了这种能力! 我该欣慰的不是吗? 千百年了,这是她第一次认出我! 只是……迟了! 我还要在这躯体直到油尽灯枯! 难道这真是诅咒? 一道湿润感滑过脸颊,我止不住我的泪啊! 一阵轻风悄悄溜进病房,又悄悄地涌出窗外,卷向天空…… 在遥远的地方,神无法遏止地笑起来:“诅咒!这是诅咒!” ------------ 又是一张陌生的脸!我看见。 我失望地低下头,捡起刚才因相撞掉落的书本。 以前,总会在校门不定时地碰见一个“他”。“他”嘴角带着笑,眼神异常地让我熟悉,仿佛我千百年前便与他相识,纵使是与“他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。 我不认识他,我又认识他。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,然而总有种梗结于喉的感觉,仿佛再想一下,我就能叫出他的名字。 后来,我转学了,再也没有见到他,心也似乎平静了。 但是,今天那狂潮突然冲破堤防,吞没,再次吞没我…… 我瞪着面前那陌生的脸。 他看了过来,微微笑着,眼神……与“他”一摸一样! 她还是没有认出我。 心底习惯的失望。 然而,这第八千三百六十几次的失望并没有使我陷入绝望,却是欣喜。 至少,我看得出,她终于看到我了。
“你知道吗?”金一脸八卦,刚入学的时候相见那一刻真是难以置信,我们竟然考上了同一所大学,原以为初中毕业便再也没有相聚的机会了,缘分有时真是不可思议的东西。 “什么?”我躺在床上翻着书,更有缘分的是——我们竟然分到一个宿舍,而且还睡在隔壁床! “听说英语班那个帅哥撞车了!”金语气中充满痛惜。 “哦?”我停下手中翻书的动作,好奇地转过头,“怎么撞的?” “听说好像是走在路上,无端端地就被无良的司机撞了,那司机还肇事逃跑了呢!”金说得煞有介事。 “那他没事吧?”我早就见过这个英语班的国宝级男生了,据说英语班也就他这一个男生,难怪是国宝级的。 “听说被路过的人救了,现在还在昏迷呢!”金叹了口气,“以后就不能每天见到帅哥了!” “你喜欢他啊?”我笑了笑,毕竟我只见过他几次,说不上什么交情。 “不是啊!”金佯怒地打了我一下,“人家只是有点不习惯!” “不习惯什么?”我随口问了一下,继续看我的书。 “每天都能看到的人,以后可能就见不到了!”金有点伤感的叹气吹动我耳朵的汗毛,我的心有点颤抖。 “每天?”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梦的关系,我对这个词有点敏感起来。 “怎么?你没有留意到?他每天打饭的时候排的和我们都是一条队!”金的手穿过床头轻拍了一下我的额头,似乎想拍醒我。 我却失神了好一会儿。 是吗?这情景怎么那么熟悉?!! 不……不可能吧? 我摇了摇头,不想再去想。 “算了,你还是别管这些了,快休息吧!明天还要上课呢!”金说。 我轻笑了一声,扯起被子睡了下去…… 我想我又做梦了。 伸出手,我能感觉到红色的夕阳照在身上的温度。 四周是一片荒寂的沙漠,风轻轻吹着我的额头,发丝在空中飞舞着轻轻拍打着我的脸。 空中传来一阵洞箫的乐声,悲伤、寂凉而……熟悉! 映入眼底广漠金黄的沙丘和着箫声柔柔地拨动着我记忆的最深处,仿佛在那里有谁在等待着,等待着…… 是谁? 我,来过这里吗? 有个答案似乎在心中撞击着,但是却怎么也挣不开牢牢的心锁。 谁在等? 等的是谁? 箫声仿佛在耳边浮移,一眨眼,泪竟然不经意滑落下来。 我哭了?为什么? 景色在扭转,如流水般往我的身后流动着,我慌张地伸手想抓住,一切却仍然无阻地流逝 金黄的沙丘、红色的夕阳、卷着细沙的轻风……如被一只神秘的手拉长般离我而去。 我无助地回望着。 箫声忽然响亮起来,一转头,迎面而来的是一座映在红色夕阳之中的废墟。 听着自己的心跳不规则地跳跃着,我紧紧地望着由远而近的废墟中一道破落而灰暗的门,里面似乎有着什么…… 思绪刚及,一切又开始在流逝。 废墟缓缓地移动着扑面而来,快撞上了!我反应性地举手一挡,废墟的墙却从我身上穿过。里面是一间间几乎要风化的阴暗房子,穿越身体的废墟似乎没有止境,仿佛我在以极快的速度走动着……长长的走廊尽头是一面土墙,地上有个铁制的铁盖,这时景物停了一下,然后我开始下沉,流逝再次继续着…… 地下与地面相比要湿润一点,却显得更加阴暗潮湿,长长的楼梯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,唯一伴随着我的是那道寂寞而熟悉的箫声…… 我不知道哪里才是尽头,整个人如幽灵般虚荡荡地飘荡着。 前面突然露出了一丝微弱的光,渐近了,我的心却突然开始激烈地跳动了起来。 又来了,这种熟悉的感觉。 心底山洪突袭般涌上的熟悉感,几乎要把我淹没,身上每根绷紧的神经都在呐喊:“是他!是……” 是谁? 它们在呐喊:“是……” 是谁? 它们在悲泣:“……来了!” 是谁? 近了! 光源是一座点着蜡烛的小小烛台。 烛台放在一张桌子上。 桌子却是一张奇怪的桌子,模样很特别仿佛是远久时候的古董了,雕着我看不懂的雕花,却有异常熟悉的感觉,我想摸上去一定是有些滑却带有檀木固有的质感,摸完后手指上还能带有清新的香味……然而,我又是怎么知道的?我开始有些茫然。 我到底是谁?我,不是“我”吗? 那么我又是谁? 那梗结于喉的感觉再次猛烈冲击着我大脑的每一根神经末梢…… 箫声越清晰了,我震惊地发现在阴暗处有一个淡蓝色的影子,旁边是一口长方形的石棺。 “你来了!”箫声停了,空中荡起一把柔柔的男声。 我全身僵硬地望着那影子。 这是梦不是吗?别怕!别怕! 我暗自安慰着自己,然而当那淡蓝色的影子暴露在烛光下的时候,我的脑袋便轰地一声快爆炸了……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中,我想起了一切…… 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 一阵虚无,我的意识开始清醒。 睁眼,我看见了她! 是她啊!我终于又见到她了! 自从她离开那间学校已经半年了,她是突然走的,那天的饭堂中我没有看到她,一连几天,我终于知道,她走了! 可是,我仍然在那,神还不想我随她去了。 我苦笑。 相思九月,我蜷缩在意识的角落,苦等九月。 这天,我睁眼,看到了她! 她更美丽了,应该说,更像一个女人了。 和千百年前一样。 她眼波流动,是在看我吗? 不会吧? 千百年来,她从未与我说过话啊! 终于,她又看向了别处,我心里怪怪的,像是熟悉的失落。 那延续千百年被诅咒的失落。 “这是你的宿命!”神说过。 “我不相信!”我呐喊。 “那,这就是诅咒!”神狡猾地笑了,无视我眼中无力的绝望。 我转过头。 玻璃的倒影里,我看到一张陌生的脸——我现在的脸! 又一个躯体,是第几个躯体了? 我已记不清了! 第八千三百六十个还是第八千三百六十二个? “这是诅咒……追随她,直至她认出你的灵魂!”神曾如是地说。 她却从未认出我来。 此刻,我真想冲上前去,摇醒她:“是我!” 然而,我不能! 神不允许! 我似乎能看见他们得意的笑。 耳边刺耳的刹车声和身上传来的剧痛,我想这次我们的打赌又失败了…… 躯体躺在白色的床单上,身上的绷带渗出一道道狰狞的猩红,我的思绪却游离在百里之外,承继千年的习惯——思念她。 很多人在我身边走来走去,我能听到一对夫妇的呼号和众人对他们的安慰。是这躯体的父母吧!寄居在这躯体,我还得替“他”维持原本的生活,见过那两人几次,是好人!可惜,这身体里的却已经不是他们的“儿子”了。 耳边传来门板与墙壁相撞的巨响,四周突然一阵寂静。 我想我能清晰地听到一双鞋子敲击地板的声音在逐渐地靠近! 声音停在床边,一双软软的小手按在我肩膀上,隐隐能够听到几道抽泣声。 这时,我竟然想起了“她”,那年“她”站在楼兰城墙上望着我带领远征队离去时,让我在梦中心痛窒醒无数次无言垂泪的模样,那便是我最后一次见“她”。 那个恐怖的夜晚再次浮现我的脑海,顶着暴风沙尘,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城中凸现的巨大旋风,将流沙卷入空中形状犹如巨龙;是臣民们哭号着试图扑出城来,无数孩子被踩在人们的脚下…… “碰”一具尸体被巨风甩了出来落在我的马旁,归来的喜悦如风化般在我心中飞逝…… 她呢?我慌乱地在人群中寻觅她的身影,几度被手下拦下。 “挡我者死!”想着她可能如马下那具尸体般毫无生气的被巨风肆虐着,我都快心肝俱裂了,我吼着胡乱挥舞的长剑吓退了想靠近我的人。 “快看!”一人惊呼。 我狂乱散涣的目光聚焦在那一片蓝色旁边……人们不再慌乱的逃窜,静,只能听到巨风撞击城墙的轰鸣…… 罗布湖泊旁一道洁白而熟悉的身影面对巨风低吟着:“我愿以生命换取您的原谅!” “取你的生命是轻而易举,我为什么要做这种无聊的交换呢?”神在巨风中大笑。 “那么用我宿命作为赌注呢?”她静静的嗓音仿佛在宣告着一个楼兰公主的决心。 “哦?”神有些动心了。 “加上我的!”我大声宣告着我爱一个楼兰公主的决心。 “哼哼……”神狡猾地笑着,“真是有趣不是吗?那么……再加上这座城吧!”神大笑着,无视我们瞬间苍白的脸。 躺在楼兰地下的石棺中,我孤寂地等待着她转生后第一次的到来,在瞬间土崩瓦解的楼兰掩埋了她美丽的容颜。 “这是宿命!”神冷冷的声音仿佛仍充斥在冰冷的暗室。 “不!”我呐喊。 “那,这便是诅咒!”神狡猾地笑了,无视我眼中无力的绝望,“作为无知人类试图战胜神旨的诅咒,永生永世的诅咒!” 肩上传来的缩紧感把我来回现实…… 是“他”的女友吗? 我也不过是例行地维持“他”的生活,纵然和“他”的女友在一起的时候,我眼睛的焦点也永远是她背后的“她”! “是你!对吗?”柔柔的声音很特别,却如惊雷般把我的思绪震住了。 是“她”?! 竟然是“她”? 真的……是她吗? “我知道,是你!”她在哭! 天啊!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痛? 六十年前被子弹射穿心脏时也没有这般地痛啊!即使当时的“她”站在枪把的一边漠然的看着我的倒下,也没有这般痛过啊! 我有些慌乱了,以前从未这样过啊! 我该激动,我该高兴,我该尖叫着跳起来,我该紧紧地抱着她……然而,我不能,现在的“我”已经丧失了这种能力! 我该欣慰的不是吗? 千百年了,这是她第一次认出我! 只是……迟了! 我还要在这躯体直到油尽灯枯! 难道这真是诅咒? 一道湿润感滑过脸颊,我止不住我的泪啊! 一阵轻风悄悄溜进病房,又悄悄地涌出窗外,卷向天空…… 在遥远的地方,神无法遏止地笑起来:“诅咒!这是诅咒!” ------------ 又是一张陌生的脸!我看见。 我失望地低下头,捡起刚才因相撞掉落的书本。 以前,总会在校门不定时地碰见一个“他”。“他”嘴角带着笑,眼神异常地让我熟悉,仿佛我千百年前便与他相识,纵使是与“他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。 我不认识他,我又认识他。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,然而总有种梗结于喉的感觉,仿佛再想一下,我就能叫出他的名字。 后来,我转学了,再也没有见到他,心也似乎平静了。 但是,今天那狂潮突然冲破堤防,吞没,再次吞没我…… 我瞪着面前那陌生的脸。 他看了过来,微微笑着,眼神……与“他”一摸一样! 她还是没有认出我。 心底习惯的失望。 然而,这第八千三百六十几次的失望并没有使我陷入绝望,却是欣喜。 至少,我看得出,她终于看到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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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8 ☆☆☆某追于2005-05-21 21:33:03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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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完成任务了,擦汗,第一次写这种东西,感觉很幼稚,默。。。 反正我是豁出去了,555555。。。。。哥哥的碟啊~~~ 最近太忙了,根本抽不出身来呢! =[]=不要告诉我活动已经完了!! T_T8要喔~~~~~终于完成任务了,擦汗,第一次写这种东西,感觉很幼稚,默。。。 反正我是豁出去了,555555。。。。。哥哥的碟啊~~~ 最近太忙了,根本抽不出身来呢! =【】=不要告诉我活动已经完了!! T_T8要喔~~~~~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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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9 ☆☆☆某追于2005-05-21 21:36:48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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№10 ☆☆☆纯白于2005-07-03 08:42:09留言☆☆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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