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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同班同学写的武侠叫我帮忙贴一下!!大家指点一下!! [5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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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&【文章详情】《一生,一梦》;出手
   丁飞躲在青纱帐内喘息,血沫随着呼吸从他那几乎露出白骨的胸膛中淌下。丁飞强忍着巨痛在伤口上敷上数包生肌散并用绷带包扎好。毕竟凤翅流金铛的杀伤力是不容置疑的。千辛万苦的包扎后,他虚弱的躺在地上喘息,一丝欣慰让他苍白的脸露出笑容:点子干掉了,自己竟也从凤翅流金铛下捡回一条命,“祖宗有灵啊…”丁飞咕囔着,虚弱的身体使他昏昏欲睡,就在丁飞的脑袋与大地接触的一刹那,泥土传来的微震使丁飞立即进入战备状态――有人骑马奔来。“糟糕,难道…”丁飞下意识摸向腰畔,那儿原本有他的长鞭,可那条伴了他十年的名鞭“惜悲”在一个时辰前被一支撕烂他胸肌的凤翅流金铛扯成了烂皮条。他刚想骂娘,杀手的本能让他迅速冷静下来,静伏于地,从植物根缝中静观其变。
一辆马车从丁飞掩身的土路上驶来,坚固的车厢上,嵌着各种各样的暗器,暗器种类与数量已让人不得不佩服马车的质量与东方人的智慧。马竭力奔跑,飞舞的长鬃早已凝成酱紫色的血痂,白沫喷到胸脯上,两肋汗淋淋的,象水洗过一样。
一道破天裂地的劲气从路的尽头狂飙而来,硬生生劈入马车,马随着马车轰然倒地。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从废墟中爬出,手中仍握着一把宣花大斧。“啪啪…”几声清脆的掌声从远处传来,丁飞极尽目力向外张望,一个淡淡的身影绰约可见,“哎,我本无意伤害你,可你非要来搅这淌混水,这是何苦…”。同样淡淡的声音从那个淡淡身影中传出,蓬头老者慢慢倚斧而起,站起的过程中,丁飞看清了那位老者:肩上、胸前、右腿分别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,左臂上也中了几枚暗器。丁飞现在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老当益壮。蓬头老者颤巍巍的站起来,吐了一口浓痰,猛一抬手,横斧在胸,朗声道:“海山,少废话,我武僬堂堂汉人,怎与你鞑子相委蛇?手底下见真章吧!”“唉…”一声叹息后,摧天撼地的劲力再次暴出,蓬头老者风中败絮,堕入了马车的废墟。骤然,淡淡的身影身形暴长,瞬间就来到老者身旁,双手背后,一袭长衫纹丝未动。“好轻功”丁飞暗赞。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武僬,那东西在哪儿?告诉我,我保你无事…”“我呸…”一口血痰直射海山面门。“莫怨我…”,海山略一抬手,一道若有若无的白气从手底迸出。瞬时,白光变成红雾,白色是气,红色是血,武僬的血。干净利落。青纱帐内,丁飞的眸子在收缩,因为他看到了那道白光,也因为那道白光的学名叫“气刃”,内功的最高境界:聚气为刃。
“爷爷…”微弱的童声从废墟中传出,一只脏兮兮的小手从废墟中伸出。“唔,斩草需除根…”海山左手一伸把那个小孩从废墟中拎出来。小孩大约只有三岁,小胳膊小腿在空中乱蹬乱抓,却显得那么无力。的确,三岁孺子怎么承得命运之沉?海山缓缓举起左手,掌沿腾起一片氤氲。青纱帐中,丁飞的喉咙在收缩,出手?不出手?出手必死,可不出手……
丁飞眼前浮现出二十年前的那场屠杀……
 “噗”血水飞溅,海山的手赫然已不是他的手。掉在地上的手绝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的手。海山还没有从肢体断开的地方感受到痛,只盯着地上软绵绵的手错愕。这只手还是很白净,解除真气后,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害,指上的茧传递出磨砺的质感。
惟一的问题是它孤兀的躺在泥土中间。
丁飞口角带血,稳稳站在那孩子面前。扯下绷带时牵动了伤口,失血使丁飞有点晕眩。海山定定的看着他,似乎不信面前这人凭一条绷带就能绞下了自己的右手。半晌,海山说了一个字:“好!”海山掏出一个瓷瓶,咬开瓶塞,倒了点粉末在断腕上,血止住了。丁飞的胸前血流如注。海山开口了,语气依然轻淡:“你本不该插手…。” 丁飞把那小孩推入废墟中,面对海山,剧痛已让他不能忍受,生怕开口会痛呼出来。他,也是人,一个凡人。
寂静。死一般寂静。寂静之下,又是何般憾天动地、诛神灭佛的惨烈呢?风的撕破声再次响起。丁飞没有躲避,因为避无可避。手中绷带幻化出一个结,灵蛇一般套住了死马的马蹄,就在气刃拂动他衣襟时,绷带卷着死马恰好挡在面前,挡得刚刚好。死马凌空爆体,血肉从半空纷纷撒下。就在这一片雪雨腥风中,一条马缰横贯长空——就在刚才死马与气刃相碰的刹那,丁飞顺手扯下马缰作武器。马缰带着死亡的气息卷向海山。“雕虫小技…”三道无形气刃破空而出,接招、击鞭、劈人三招连环而出,势要立毙。丁飞一抖手腕,原本在空中弯绕如蛇的缰绳立绷成笔直,宛如一柄长枪,内力急吐,缰绳与一道气刃相遇,“啪”牛皮缰头在两股内气冲击下化为尘土,一道气刃已化  ,另两道气刃已击至丁飞的面庞,他一缩身从刚才击化的气刃的来处躲过,未及回眸,身后土地上已被击出一个大坑——丁飞只比那两道气刃快了一分,但这一分足矣。
海山面上一白,刚才那三道气刃所费内力颇多,也因为在这以前没有人躲过这三道连环气刃。海山仰天长啸,身形直射入苍穹,凌空转身,单掌在空连击大地,漫天气刃倾盆而下,每一道都饱含着冲天的狂暴与噬人的屠戳。丁飞高速舞动手中的马缰,马缰在空中形成一道棕色屏障,气刃击在屏障上四散开来,击射四周岩石纷纷爆裂。半晌,气刃停了。丁飞头上棕色屏障寸寸爆裂,散落四周。丁飞手中完好的马缰只剩下三尺。“咳咳…”血块从丁飞口中吐出,刚才的对抗气刃之势已伤了他手内的太阴肺脉,伤势加剧,他已无力再战。海山从空中缓缓落下,惊诧的看着这个依然呼吸的年轻人。海山摇了摇头:“其实你本不该出手,你可知出手的代价就是死?…” 丁飞笑了,一开始这就是一个死局。但明知是死局他也要闯进来。
——因为他不能眼见衰翁稚童惨遭屠戳!
——因为他不想世间再多一个无辜的亡灵!
所以他出手了,即使出手的代价是死。
海山单掌举起,掌沿间氤氲之气清晰可见。而丁飞真已无力再战。海山合身扑向他,这次海山想亲手把丁飞大卸八块。突然,废墟中一个幼小的身影冲出,是那个孩子!那个孩子竟握着小拳头冲向海山,想替他挡这致命的一击!丁飞忽然一笑,
——拼了!命本来就是用来拼的!
——如果战将一怒伏尸九姓。如果君子一怒动天撼地。那么杀手一怒呢?
他奋起丹田内所余真气,纵身一跃,直扑海山独掌。在万念俱灰后,凭着一点灰火余红出招了。“噗”,血水飞溅,独掌全部插入丁飞的右胸。海山愕燃,纵然杀人如麻的海山也没有见过如此坦然送死的人。海山刚想撤掌,两根肋骨死死夹住海山的手腕;三尺马缰,幽灵一般缠上海山脖子,越收越紧。“咔啦”,颈骨碎裂声略显沉闷。
他突兀的站在那儿,面前海山的尸首瘫软,耳边风声与孩子的哭声弥漫。生命随着鲜血淌出体外。丁飞突然觉着自己很伟大。有点像佛,只是杀孽过多,成不了佛。不过,至少做为一个男人,他没有白活。
    天上云卷云舒,地上鲜血与黄沙混合,万物无声……
№0 ☆☆☆瓢泼大雨 2007-03-02 19:10:52留言☆☆☆  加书签 不再看TA

第二篇
一缕阳光
    阳光,直透苍穹,将点点温暖的种子洒在我们的心田,所以阳光也是一种心情。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——题记
   夜晚,朔风川流,长剑横膝,玄衣似铁,他,一袭劲装,名如其衣——铁衣。
案边,梅树之下,一杯清酒,几星梅蕊浸与其中——他本坐在梅树之下。露透玄衣,静如磐,冷如铁——他在悟剑,悟道,悟剑道。
 生命似乎已不在他的体内,夜晚也在这沉寂中走入轮回。清晨,一缕阳光,莞尔射下,打破了这死般的沉寂。铁衣皱了皱眉,他本不喜欢阳光——像佛一样慈悲而虚伪,凋谢的世道上,命运不堪,能挑起这不堪的,只有冰冷的剑脊。
    午后,琴房本应是阳光嬉戏的地方,因为黑天鹅绒窗帘的存在而隐晦。硕大的三角钢琴在琴房中低诉,她,十指纤纤,皓腕如玉。微风拂过,窗帘荡开一丝涟漪,一缕阳光如顽皮的孩子悄然溜入。琴声停止,她微微皱眉,她讨厌阳光正如她讨厌有浓浓喜悦的曲调一样,世俗而无内涵,音乐本不是欢乐的产物,更何况悲情的乐符才能触及人的灵魂。
    平湖夜月。月光在长剑的剑锋上流淌。冰冷而寂灭,正如铁衣的眼神,当月光流入铁衣双目的刹那,一道纵横天际的剑光蓦然爆出,剑光如雪,“寒光照铁衣!”长天大海般壮阔的剑气硬生生裂开了明镜般的湖面。剑势凌空下击。如月光般泻入平湖,溅起无数水纹荡漾。半晌,平湖归于平静,铁衣静坐于湖畔。他要静坐至天明,他要等一个人,一个要他命的人,此时,铁衣的脑中只想一件事,艳阳之下,他那颗冷心能否再发出那破天撼地的—剑——寒光照铁衣。
    她,依然在琴房练琴。即将而到的比赛让她不得不加倍努力。琴音萧瑟,清绝婉转。三分清冷,悠悠的刺入心之玲珑,七分哀怨,缓缓地触及魂之空灵。蓦然,黑天鹅绒的窗帘被拉开,——她的导师来辅导,阳光如顽皮的小孩一样闯入了这场久被阴暗笼罩的房间,而她如受惊的小鹿,蜷缩在琴凳一角,用手遮挡突如其来的阳光,她的导师叹了口气:“你可知道,几天后的比赛可是要在十位评委面前现弹,而你这样……”,她也叹了口气,几天后,她必须赢。她长吁了口气,待眼睛适应了午后的阳光,定了定神,抬腕,琴音即出。
 
鬼冢——要铁衣命的人,到了,铁衣手中长剑微颤,拔剑,出招,“寒光照铁衣”!那道曾撕破平湖水面清圆的剑气,啸如龙吟!可在这一片龙吟下,鬼冢听到了一丝惶乱。
    琴音如丝,清冷而哀怨,缕缕的进入导师的耳朵,导师皱起了眉,在这片绯恻之中,导师听到了一点慌乱。
    “叮”金铁交鸣,“嗡”剑身乱颤,长剑入地,铁衣仍在失败中恍惚,他不信自己那招傲视武林的“寒光照铁衣”竟被鬼冢一剑破之,鬼冢收剑,说“你出剑时,剑气已乱,你自败在心。”铁衣愕然,难道他那颗在黑暗修行铁石之心,乱于阳光之下……
    “嗡”最后一个和弦发出颤抖。导师摇了摇头,无奈而遗憾说:“你的琴音空而浮,无病呻吟,你这样怎么比赛……。”她愕然,她真不信她的琴音竞如此空洞,莫非她那颗藏在沉寂中的心,乱于阳光之下……
    铁衣倒拖着长剑,在路上漫无目标的游荡。刚刚莫名的惨败,让他如行尸走肉一般。他恨,恨自己,长时间在黑暗中悟剑的心竟在阳光下乱了方寸,恨阳光用虚假的慈悲与空无的温暖搅乱了自己的心。铁衣抬手,长剑指日,刚要质问苍天,一缕阳光射在剑脊上,洒下一抹祥和。远处,古道长亭,有友人送别,孩童嬉戏,老人欢叙,不知怎的一股暖意涌上心头,铁衣竞有一丝感动,长剑微鸣,也与曾经不同,铁衣忽然有一种醍醐灌顶般的浩荡。
    她失神的坐在琴凳上,眼中流露出一股无奈,她真没想到只应在阳光下弹琴,琴音竟是那么空洞,阳光洒满了琴房每一个角落,只是没洒入她的心扉。她起身准备盖上琴盖——从导师口中听出几天后的比赛她没有希望。就在盖上琴盖的一刹那,她看见了阳光,琴身上如清泉流淌般的阳光,宛如缠绕于她指间的弦律,似曾相识。静谧的黑色与活泼的金色相融,安详而神秘,好像曾跳跃于她指尖的音符,两物相通。她掀开琴盖,十指上键,阳光在白键上游走,甚至要融入她的指,她仿佛明白了,抬腕……
    夜晚,铁衣静卧在床,他要休息,明日再去找鬼冢,睡前他忽然觉得有点讽刺,自己倾心剑道近二十载,所悟之道竟在一个下午被全部改变,所以铁衣许下了一个愿望:下辈子一定不做剑客。如果有可能,就做个琴师,优雅而恬静,至少不用费心于剑,即使投胎成一个女子也无妨。
    夜晚,她打开电脑上网,她要放松一下。在翻到一个有关前世测试的网页,她莞尔一笑,真希望自己的前世是一个剑客,,不用像现在这样费心于琴,长剑出鞘,快意恩仇。
    清晨,鬼冢在路上走着,昨日一战不甚得意。一道人影挡住去路。铁衣到了。鬼冢忽然发现今天的铁衣与昨日不同,鬼冢的瞳孔收缩:
杀!
杀意!
杀气聚!
杀招骤出!
鬼冢出招三分狠,三分恨,三分孤绝。
    赛场,她一身盛装,公主一般。自信与欢乐浮现在她的脸上。抬腕,纤纤十指,钢琴的倾诉即将传遍赛场
宇宙中一缕阳光射下,沧海桑田,斗转星移而亘古不变的只有这阳光一缕,穿越时空射破万丈红尘,照耀世间万物,还有我们的心。
阳光在此时罩下,千丝万缕,铁衣的笑容也如阳光般温暖。鬼冢的冰冷灭寂的剑气消融于这一片暖阳之势中,“叮”金铁交鸣……
暖意,从弦律中传出的,层层荡开,慢慢渗透入每个评委心中,一点点叩击着每个评委心中最温软的地方,一种叫幸福的温暖在场内弥漫开来。“叭”一颗如珍珠般的浑圆从她导师的眼角滑下,落在地上……
不论沉寂于黑暗多久,即便是永生浸于黑暗。但心中仍有最后的感动,就在一缕阳光照下的时候。
№1 ☆☆☆瓢泼大雨2007-03-02 19:14:06留言☆☆☆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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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谢大家的指点
№2 ☆☆☆瓢泼大雨2007-03-02 19:18:21留言☆☆☆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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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写的是啥?
№3 ☆☆☆蓝玫淡香2007-03-03 13:19:54留言☆☆☆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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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篇有古龙的风格.
打斗描写细腻.
第二篇喜欢那句"寒光照铁衣".
№4 ☆☆☆浦孟徽2007-03-03 14:29:28留言☆☆☆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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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谢
№5 ☆☆☆瓢泼大雨2007-03-06 19:53:23留言☆☆☆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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